廖裕锦听见她喊出“姐夫”这个称呼,嘴角有些僵硬。

    祝璞玉:“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不会以为我还会因为你的不告而别耿耿于怀吧?”

    “这本破玩意儿,你喜欢你就拿着,麻烦你以后少来骚扰我,收起你那无处安放的关心。”祝璞玉情绪不好的时候,说话出来的话会比平时更狠。

    她太清楚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所以专挑痛处扎。

    男人都像狗,喜欢撒尿划地盘,曾经喜欢过他的人再喜欢上别人,哪里受得了。

    廖裕锦以前可能喜欢过她,但现在绝对没有。

    “你说得对。”廖裕锦自嘲一笑,“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在。”

    祝璞玉:“我可没说你应该在。”

    她纠正他的话,“了不起就是个暧昧对象而已,你那么清高,我被人强了,你看不上我不是很正常么。”

    廖裕锦的眼底有的一闪而逝的痛苦:“我不是——”

    祝璞玉双手环胸看着他辩解到一半停下来,再次发出一声冷笑。

    这是连借口都编不出来了。

    廖裕锦沉默快一分钟,艰涩地问:“温敬斯知道当年的事情么?”

    祝璞玉的手僵住,冰凉的感觉从指尖迅速蔓延到全身,整个人如坠冰窟,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冻住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睫毛都在颤抖。

    廖裕锦看到祝璞玉这样,马上起身走到她面前,“愿愿——”

    “你别这么喊我。”祝璞玉找回自己的声音,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她拎起包,抬头看着面前这张曾经无数次心动过的脸,咬着牙挤出了两个字:“恶心。”

    廖裕锦:“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怕你——”

    “怕什么?怕温敬斯和你一样觉得我是双破鞋,一脚把我踹了,还是怕我这样的人成为温家的污点?”祝璞玉的嘴巴机关枪,根本不给廖裕锦辩驳的机会,“真是要让你失望了啊,温敬斯知道我被人强过,他不仅没有洁癖到嫌弃我,还很喜欢我丰富的经验,我们在床上可以花样百出地玩!”

    一鼓作气说完这番话,祝璞玉直接推开廖裕锦,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