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接上了,还一点儿伤痕也没留下,完好如初!

    断手的主人找到,意味着案子破了。

    官差把他带回衙门里盘问,方才知道原来他竟然是华图的同母异父弟弟詹余。

    詹余醒来之后,说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不论如何拷打,就是不招。

    县令也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普通凡人,如何在水井之中来去自如,如何能让女子凭空消失,还有那面条一般的怪手又是怎么回事。

    若是这些问题解释不通,官府就要以罪证不足而放人。

    “放人?!”闻茵一听便来气了,“官府办事如此儿戏吗?!”

    “看来,解开真相还得靠我们自己。”陆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闻大小姐,请进吧,咱们去会会华图和詹余。”

    说是请,他却率先大踏步走了进去。

    闻茵紧跟上去。

    进了衙门,县令领着陆景闻茵二人来到大牢,华图和詹余分开关押着,华图在大牢西边,詹余在东边。

    詹余绝望地坐在大牢冰冷的地上,脑袋耷拉着,一动不动,乍一看还以为人死了。

    “喂,詹余!你说你想不起来,我带了郎中来给你瞧瞧,看你是不是脑子病了!”

    县令趾高气昂地说,他又凑近陆景,压低声音。

    “陆大夫,你看此人是否有蹊跷?他是不是被什么邪祟附身了?”

    陆景请狱卒将门打开,他要进入牢槛去问话。

    他行至詹余面前,在他面前蹲下,平视着他问:“你是詹余?”

    对方抬起头看着他,眼神空洞。

    陆景温声道:“一直被兄长控制着,你一定也很痛苦吧?”

    詹余仍没有反应。

    陆景慢慢摊开手,对詹余说:“你看,这是什么?”

    在他的掌心之中,有一团五彩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