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不知道为什么,阎婆十分开心,“晚上,我请你们喝社酒,喝多少都行。”

    陆景的目光朝闻茵扫过来,微微抬了抬眉稍。

    还喝?

    闻茵吐了吐舌头,悄悄竖起一根指头,无声地央告着——

    就一盏,就一盏。

    眼看天色不早,妍娘说,她要去给二位贵客准备饭菜。闻茵抢先说,她会做饭,请老人家歇着便是。

    阎婆也不多推让,指了指厨房,说米和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客人喜欢吃什么口味,自己做便是。她的外孙在外头玩了一整天还不见回来,她要出去找找。

    说完,老人家便出去了。

    陆景先到楼上厢房安置行李,下楼时,见闻茵已经卷起袖子在舀水洗米了。他也不多话,挽起衣袂便上来帮忙。

    闻茵笑道:“堂堂国师大人,怎好屈尊做这些事?你去歇着吧。”

    陆景眼睛不抬,道,“幼时在山里与义父相依为命,这些事我做起来比你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