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皇帝,他的行为无可指责。

    只因他不愿看见

    然而你们这群人,竟也一个个来挑衅我。

    你们还自以为聪明绝顶。

    有时我无法置你们于死地,这让我极其不悦。

    现在,我终于舒畅了。

    我将积压的愤怒全部宣泄出来。

    因此,陈寒此刻感到无比痛快。

    他甚至在此刻不断嘲讽这些人。

    "诸位大人,你们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

    詹徽抬头,满腔愤恨,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双眼赤红,咆哮道:"胡说八道!你给我闭嘴!!"

    陈寒平静回应:"詹大人,你们的孩子希望在京畿之地逝去,不愿葬身岭南,他们是舍不得你们,不愿客死他乡。

    "

    "我这不是满足了他们的愿望,让他们魂归故里,永远留在京城了吗?"

    "让他们永驻这片曾为非作歹的土地,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您应该宴请我,好好庆祝一番才是!"

    詹徽听闻此言,仿佛有人撕裂他的心,用刀在上面反复刺戳。

    痛得他眼前一阵阵眩晕。

    工部侍郎此刻哭得泣不成声。

    听见陈寒的话,他咬牙切齿。

    "畜生,你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