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自己后颈的阻隔贴,果然被撕掉了。

    但腺体应该也还好,没有太大的伤口,只是被给了一个临时标记。

    此刻他小腹隐隐作痛,后穴撕裂着疼,令他难过地咬了咬唇。

    但一切皆自愿,怪不得别人。

    男人坐到了房中的沙发上,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就闷头抽起来。

    烟雾缭绕中,沈雪锦不舒服地咳了几声打破了该死的宁静。

    “先生,请您给钱。”

    声如蚊呐,但还是说出口了。

    昨夜一切来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和对方谈价格就被征伐了,只能像只小蚊子一样痛苦呻吟。

    “那你说我该给你多少钱?”男人开口道。

    昨晚这副香软的身体让他没有任何空隙思考价格,也就什么都没谈。

    沈雪锦扭捏地揉了揉手中绵软的被子,想了一下才小心翼翼试探道:“5万?”

    他从未关心过这一行的价格,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要价肯定远高于了市场价。

    事急从权,他太缺钱了。

    空气变得无比尴尬,男人抬眼盯着他的脸。

    安静半晌后,“呵,真敢要。”

    男人哼笑一声,用食指和拇指夹着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一个买不起颈环,只戴着两块钱阻隔贴的穷鬼,卖一次就想要五万?所以说穷人可恶呢,总想把有钱人当傻子。

    “那您说,您想给多少……”

    沈雪锦硬着头皮继续问,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绯红。

    他昨晚遭了这么多罪,不就是为了这笔钱吗,他不能退缩。

    “就你这技术,我找条母狗都比你强。你自己说说昨晚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我没问你要钱都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