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脑子里只有撞击的巨响、omega的哭喊、胀痛的性器,想要射满omega生殖腔的占有欲。

    一丝丝血液浸在床单上,沈雪锦高潮了几次后,生殖腔被龟头撞得发疼。

    冲撞到最后时,沈雪锦感觉胸部一阵收紧且腹腔不停震颤,触电般的爽利从脊椎蔓延到头顶。

    身后这家伙要射了。沈雪锦心下一惊。

    “别……别射在里面,求求你别。会怀孕的,啊!”

    哀求并没有什么作用,皇甫越原本就是打算让他发情排卵把人给操翻。

    “事后可以吃药。”alpha冷冷地道。

    随后沈雪锦被顶得仰着脖子哀嚎,射完一次后又被抱到腿上坐着继续操弄。

    平坦的小腹一阵阵被顶出小帐篷,他用手都能描摹到一点那根正在操弄自己的阴茎的轮廓。

    粗大且无礼。

    被射满精液的腹腔又酸又胀,沈雪锦几乎直不起腰来,浑身软绵绵的瘫在alpha怀里。

    皇甫越充分发挥了易感期不约束自己的alpha的能力,用各种姿势折磨沈雪锦,在他体内留下浓稠的精液。

    沈雪锦忍着腹痛,咬牙坚持到半夜,几乎要虚脱。

    alpha粗重的喘息声结束了这场凌迟,沈雪锦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里他要么坐着过山车,要么骑着烈马,颠得他下身好痛。

    清晨他起床后,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打工人的倔强令他记得自己今天要上班,不能迟到。

    皇甫越还在沉睡,丝毫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

    捂着肚子从床上爬起来,一看手机已经8点了。

    但沈雪锦走了两步就脚步不稳的栽倒在地,还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皇甫越被惊醒后,看着趴在地上的omega,冷声问:“一大早就撅着屁股想让人干?”

    察觉到沈雪锦脸色不对后,他下了床,俯身摸了摸他额头。

    眼含疑惑道:“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