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歪门邪道,犯了错得真心改才行,动别的脑筋会让老婆伤心的。”

    吴桀扯唇笑了笑,“龙叔,那祝你好运呦。”他说完,抱着南南跟着彪子离开。

    巴律坐在客厅抽了支烟,将佣人全都支走,这才迈退上了楼。

    南溪正在整理自己的画稿,这些可都是她的宝贝,谁都不能动,身后的门被人推开,男人高大身形覆盖下阴影,将她笼罩其中,

    “老婆,对不起。”

    南溪放下手里东西,侧首去看他,

    “我刚来的时候,确实很气,想要离开,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在有情绪的时候做任何决定,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独处,我已经冷静了下来,那些气也消了。”

    闻言,男人低头看向她清凌凌的小脸,抿着唇,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是想离开,巴律,我先去银行公寓住几天,正好我最近也要考试了,先专心备考,等我考完了再说,可以吗?”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俊秾的脸晦暗阴沉,手指不自觉缩了缩,

    “我错了,老婆。我认错,真的,你别走。”

    “跟你没关系,我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她喜欢你是她的事,你没招惹她。”南溪淡淡道。

    “不,就是我的错,我给她靠近的机会了,我让你面对这种本不该你面对的事,这就是我的错,是我没做好,老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他上前,将人小心抱进怀里,“我知道你居然是我老婆的时候,高兴的都快疯了,可是有多高兴,就有多害怕,我知道自己什么优势都没有,能让你点头当我老婆,那一定是我爱惨了你,比任何男人都爱你。”

    他眼眶发红,嘴皮颤抖,“可是……可是……今天,我连唯一能拿出手的爱都有了瑕疵,你还能喜欢我什么?我还能拿什么给你?”

    铁骨铮铮的汉子,忍到浑身的肌肉都绷的僵硬,还是忍不住鼻腔酸涩,狠狠闭眼,吻住她的发顶,力气之大,似要将人揉进骨血之中。

    “爱,本来就是最奢侈的东西,多少人穷其一生,都没办法得到,我得到了,就已经很幸运了,我没有嫌弃你,真的,想要离开,真的只是因为我情绪的原因。

    小时候,妈妈总因为外面的女人和爸爸闹的很凶,她那么温柔体面的一个女人,却带着我去找那些外面的女人,处理爸爸的那些烂桃花,然后回家偷偷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

    巴律,我们以前也因为这种事吵过架,我以为那次之后,我已经能释怀了,可是今天,我发现,并没有,我还是会介意,所以,让我离开一段时间吧,等我自己想通,可以吗?”

    男人心口痛到每次呼吸连气管都扯的疼,但是又不敢犯浑,强硬要她留下。

    面对她的娇气柔软,他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抿着唇,艰难道,“多……多久?”

    “我不知道……”南溪知道他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