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懒洋洋眯眼等老婆“伺候”的巴律,感觉周边气氛不对,骤然睁眼,就看见了小妻子渲染欲泣的小脸,蹭一下自沙发上弹了起来,两步走上前去,一头雾水,心疼道,

    “怎么了?宝贝儿,出什么事了?跟老公说,不哭,不哭……”

    “巴小律……”南溪终于委屈出声,未语泪先流,看着对面的男人,“他们把我家银行收归军方了,这就是赤裸裸的强盗行为,颁布一个什么破法案,就能把别人家的产业装进自己的兜里吗?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土匪,一群土匪……”

    南溪说完,坐在沙发上,委委屈屈又伤心无助,哭的梨花带雨。

    “怎……怎么回事?什么法案?什么装自己兜里?内发行被人打劫了?”男人手足无措看着小妻子,糙里糙气的哄,

    “不怕,宝贝儿,你男人是土匪的祖宗,明天我就带兵杀回去,妈的,谁敢挡着老子吃软饭,老子就砸了他家的锅。”

    南溪边哭边打他,“人家都气死了,你还开玩笑……”

    “没开玩笑,老婆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我敢开玩笑?来,不哭了跟老公说说,老公给你做主,缅甸还没你男人不敢揍的人。”

    南溪噘着嘴将孙成打电话说的事跟他讲了一遍,男人听完,黑眸眯了眯,揉了揉她发顶。

    “出息,多大点事,就值得你哭成这样?”

    “这还不大?内发行可是我爸爸留给我的。”

    “放心,宝贝儿,飒昆算个六,等你男人杀回去,整个军政府都得听老子的,我说了要吃你一辈子软饭,谁他妈敢抢老子的饭碗?”

    南溪抽泣看着他,“真的?”

    巴律挑眉,“只要奖励到位,老子把飒昆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都成。”

    “烦死了,没个正型你……”南溪破涕为笑,娇滴滴的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