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下车的时候就醒了,懒洋洋趴在巴律怀里,不想动。

    “你怎么每次来月经都跟生病了似的?”巴律抱着她往别墅里面走,但是眉头的愁意却不见散,“要不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我缓缓就好了。”她有气无力说了一句。

    挂在巴律脖子上的包里,南溪的手机振动了起来,男人阔步走进客厅,将人放在沙发上,

    “你接吧,我去外面的卫兵楼看看。”

    南溪点头,随后摁下接通键。

    “爸爸——”

    “到了?怎么不过来?”南振国的嗓音低沉。

    “住的地方巴律已经安排好了,您别担心,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不想折腾了,明天下午回家。”

    南振国听出了她话里的疲惫,“好,注意休息,那个小子如果照顾不好,就回家,在家里调养几天。”

    “知道了,爸爸。”

    南振国挂了电话,眼中的寒意更甚,“溪溪好像挺喜欢那个缅甸小子。”

    对面的黎叔落下一颗白子,脸上没多大变化,“大小姐还小,谈个恋爱没什么,您不用过分担忧。”

    “她是韵儿生的,从小性情就有几分韵儿的模样,我担心她陷进去,到时候受伤的还是她自己,男人能有几个长情的。”南振国抬手,落下一子黑棋。

    “您就是太操心了,大小姐不管跟什么人好,都只是体验体验生活而已,她有的是退路,怕什么。”

    “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她得有能力守住这一切,不然,巨额财富对她来说,就是催命符,那个缅甸小子看起来就流里流气的,根本不堪大用,溪溪身边的男人,必须有谋略有气魄,才能护的住她。”

    “昂素家的昂明达少爷,虽说从小生活在欧洲,但是他的性情沉稳大气,您又亲自接触过,确实适合当南家的女婿。”

    南振国淡笑,“先让溪溪接触一下吧,她不喜欢,就再看看,反正昂素只是个棋子,等我们在缅甸把根扎牢了,随时可以换掉他。”

    “先生,您这么做,恐怕小先生那边,会闹一闹的。”黎叔脸上难掩担忧,他至今还是忘不了小先生上次回家时的骇人眼神,总感觉那双眼睛后面,是吃人的魔。

    “闹就闹,他跟我作对的还少了?要不是他现在气候已成,不能轻易动,我也不会只让他离开东南亚。

    想娶溪溪,亏他张的了这个口,溪溪从小把他当亲哥,他敢对我女儿动那种龌龊的心思,真后悔当初留下他。”

    南振国微微皱了下眉,“派人盯着他,他如果安分就算了,不安分,你亲自动手送他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