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岁就拿枪杀人,毒贩子都休想让我低头……十八年来,从没人像你这样,糟蹋我的感情,把我当垃圾……”

    他一个用力,将人摁在床上,大手悍然探进裙底,肆意撕扯她身上单薄衣料,

    “你干什么?巴律?你要干什么?”少女惊呼,手足无措,奋力拉着自己的裙子不让他得逞。

    但是男人又怎么可能将她那点聊胜于无的力道放在眼里,烦躁抓着她双手,单手控制在头顶,另一只手肆意作乱,脑袋埋于起伏柔软之间,余怒未消,带着惩罚的啃咬疼地少女尖叫出声。

    “坏人……王八蛋……魔鬼……”她破碎又绝望,眼泪断了线似的往出来涌,“我恨你……巴律……我恨死你了……”

    “那就恨……”男人抬头,咬牙切齿,“南小溪,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期待你的感情,你要恨就恨,老子他妈不在乎了。”

    撕拉——

    纯白底裤连同雪纺长裙娇嫩面料被一同扯下,男人低头,这才发现干干净净的卫生巾,低头冷笑,笑自己被她当成傻子。

    南溪没想到他居然会去查看卫生巾,拙劣的谎言被拆穿,猛兽最后一丝怜悯化为灰烬。

    ……

    “什么?”

    小竹楼门口,占蓬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看着一脸淡定拿着餐盒的彪子,俊眼睁的老大,声音都高了几度,

    “你说,这货从那天回来到现在,整整六天了,就没出过门?”

    “是。”彪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一日三餐都是你送的?”占蓬伸手去接彪子手里提着的一大袋餐盒,被对方躲开,

    “占蓬少爷,这是律哥的午饭,您要吃饭自己去买。”

    占蓬没好气踢了彪子屁股一脚,“木头,老子替你送上去还不领情。”

    “去去去……边上待着去。”占蓬懒得跟这个傻大个理论,匪里匪气上了小楼。

    “阿龙。”他在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什么动静。

    “阿龙,出来,老子有正事。”

    那天巴律在气头上,手底下没轻没重,将人欺负的过了头,南溪含泪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后,人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