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卧室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人齐齐停手,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对面男人逆光而立,得体的高定西装包裹着笔挺身材,气质矜贵,如朗月清风。

    他不发一言,冷冷睨了一眼打成一团的两只狼崽子,迈腿坐到了沙发上,长腿交叠,自裤兜摸出支烟,歪头点燃。

    青白色烟雾自他指尖慢慢升起,缭绕于头顶,周遭空气渐渐冷却下来。

    “打,接着打!”洪谨面色淡漠,声音听不出任何语调。

    “谨哥,你怎么来了?”巴律松开占蓬,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混里混气坐到沙发上,拿起洪谨随手扔到茶几上的烟盒,抽了支扔给占蓬,又往自己嘴里送了一支。

    “我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为龙少服务的,毕竟龙少度个假能惊动缅华泰三方外交部门,让我和周谦厚着脸皮去跟人张嘴,不亲自来一趟,显示不出龙少东南亚第一纨绔的实力!”

    占蓬擦了擦嘴角血渍,冷笑一声,坐在一旁看好戏。

    “跟谨哥比我还是逊色一点!”反骨逆天的狼崽子挑了挑眉,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老子能自己把屁股擦干净,你呢?多少人给你善后?”洪谨掀眸,睨着眼前混上天的狼崽子,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谨哥,就算你们不出手,我也能带着溪溪全身而退,我又不是小孩了,你们就是操心操惯了。”

    “哼!”洪谨冷笑一声,俊朗如玉的脸上泛着意味不明的笑,“狼崽子,这是,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