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想面对的事情,终究会来。

    南溪洗澡的水声刚停,等在外面急不可耐的男人就踹门冲了进来,单手抱着她上了楼。

    “怎么洗那么久?我看看,搓掉一层皮没?”巴律坏坏的去扒拉她身上裹着的大T恤,南溪别过脸去。“也没多久吧。”

    “你说不久就不久吧。”巴律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言,箭在弦上,等老婆一分钟都嫌久。

    “这个解开,我摸摸。”他匪里匪气凑了上去,“南小溪,你好白。”

    男人滚烫大手覆上少女纤细小腿,“哪儿都白。”

    “你……你……别说了……”南溪羞臊的不知道往哪儿藏,扯过薄毯想要将露在外面的腿盖上,被男人一把扯开,“盖什么盖,你不嫌热?”

    南溪,“……”

    “听话,手拿开!”他已经完全没了耐性,一边说,一边将人压到了藤席上。

    “疼——”南溪被生硬的藤席硌的后背生疼,好看的眉毛浓浓蹙起,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

    “老子还没挨上呢。”巴律躁的不行,被她这么一喊,眼睛都红了。

    “这个床好硬,硌死我了……”南溪委屈,小声呢喃。

    “娇气包!”

    男人手臂长,一把将扔到角落的薄毯勾了过来,垫到她身下,

    “现在好了吧?不许再娇气了……”

    他低头咬了咬她唇瓣,“算了,娇气就娇气吧……”

    龙精虎猛的少年,丝毫不知节制。

    南溪将他整个背都抓烂了……

    天快亮的时候,小竹楼上拆家的声响才停了下来。

    炽阳当头,微风略潮。

    小竹楼的窗户上没有窗帘,中午十二点,太阳正好透过窗户将阳光撒在了两人脸上。

    巴律早就醒了,睁眼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妻子,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痒痒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