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瞪了他一眼,“茵茵看来是真的讨厌这个男人,真的不想跟他走。

    而且,你不是说这个男人身份不简单?留着茵茵,以后说不定有用。”

    巴律从来都知道他的小妻子外表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其实挺腹黑的,一肚子弯弯肠子,几年前就敢给他下药,今天又见识了一回,掐在她腰上的大手用了几分力道,

    “南小溪,以后敢用这招对付我你给我小心点。”

    巴律才没心思管他们的闲事,冷笑一声,“人我可没拦着,能不能带走看你的本事了。”

    他说完,给了拿突一个眼神,带着南溪回了家。

    晚上南溪洗完澡出来,巴律才挂了拿突的电话。

    “宝贝儿,拿突说茵茵拿刀伤了自己,飒勋最终没用强将人带走,只是在会所包了间套房,自己住了进去。”

    南溪擦着头发的手没停,“那个叫飒勋的,他是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来仰光前,一直在大其力待着,只有军衔没有军职,猛哥为了保护我,几乎没让我在军政府的视野中出现过,就连打仗,我也是普通军官的身份,没人会注意。

    来了仰光后,认识我的都是军政大楼的高层,飒勋他连进军政大楼的资格都没有,他老子才比我大半级,认识我,他还不够格。”

    南溪葱白手指点了点他额头,“看把你给能耐的。”

    男人憨笑着将人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膀,“老婆,我还是觉得把茵茵留着是个麻烦。”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谁也说不准,可是我就是感觉留着她或许有用。”南溪推了推他脑袋,“你不许去招惹她,听见没有?”

    “我闲的没事招惹她干什么?长得又没你好看,说话也没你好听,一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烦都烦死了。”

    南溪冷眼看着他,“我以前也老哭。”

    “你哭的好看。我爱听。”他厚着脸皮将手伸进了她睡衣里,“老婆,来,再哭一个。”

    “巴律,你就是个变态——”南溪头发都没吹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嗯嗯,我这就给宝宝变一个——”

    ……

    昂素在仰光的政治活动明面上取得了成功,获得了很多民众的好感,但实际上,最主要的军事较量和顶层权贵这边的游说活动,被吴猛压着,没有丝毫进展。

    大选已经进入了筹备阶段,他不可能将过多的精力投放在仰光,终于在最后一次游行集会后,带着亲信回了内比都,正式参与多党民主大选的筹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