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在房间睡觉,被外面的枪声吵醒,偷偷扒在门口听动静,外面的情况她都了然。

    他知道巴律的狗脾气,他不可能让任何人拿捏,咬牙打开门冲了出去,

    “巴律,换雅娜,先让雅娜走。”

    在小竹楼的时候,雅娜犹豫着告诉她,自己的生理期已经推迟了好几天,胃口也不是很好,还嗜睡。

    她怀疑雅娜可能怀孕了。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绝不能将这件事说出来,否则,对于占蓬而言,就多了一层掣肘。

    外面的巴律一开始没见到南溪,心里本就忐忑,现在看见了小妻子安然无恙,眼中猩红淡了少许,

    “溪溪,吃亏没?”

    “没有!”南溪摇头,“先让雅娜走,她胆子小,让她先离开。”南溪的眼睛会说话,巴律明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别的情绪,黑眸沉了沉,点头。

    “把那个小子放下来。”命令刚下,直升机吊着小男孩的绳索就降了下来。

    占蓬一把抓着小男孩后颈衣领,拎小鸡仔似的,将人拎到近前,

    “让我老婆过来。”

    白守业茶眸深沉,抬了抬手,手下卫兵收了枪。

    雅娜颤颤巍巍朝着占蓬走,还没走过去,腿就软了。

    占蓬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同时将手里的小孩推到了对方那边。

    “占蓬……”雅娜抱着占蓬的脖颈哭泣,听得占蓬心如刀绞,“别哭了,宝贝儿,老公带你回家,乖!”

    外面都传白守业性情阴晴不定,冷清寡性,巴律不以为然,今天一见,才知道传言不虚,他居然会不管自己老婆的死活。

    “爸爸,你救救妈妈……”获救的小男孩拽着白守业的裤管,哭求他救自己的母亲。

    “废物,闭嘴,滚到一边去。”白守业明显不待见这个儿子,冷眼抽回自己的腿,给了手下一个眼神,立刻有人过来将小男孩带走。

    “这么看来,这生意,做不下去了?”巴律挑眉,看着白守业,眼中讽刺不加掩藏。

    连自己女人的生死都不在乎的人,算什么男人。

    “不是不做,而是,价钱不对等。”白守业捻着手中佛珠,面色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