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我拒绝,我不缺钱。你能不能做饭去,别再打扰我和她!”

    岳峰:“祝你被揍愉快。”

    二楼恢复对峙,只有叶琳和顾生。

    顾生忽然觉得好笑,走去一扇扇拉开窗帘,又打开窗户:“你要是不揍我,我一定不给你酒。”

    叶琳:“你眼睛有问题,我这么大的成年人,你看不见。”

    顾生从桌上的酒水里拎起一瓶香槟,重新拿两个酒杯,离开三步外站住:“你今天太漂亮了,我怕喝酒后会唐突你。”

    叶琳:“我保证你肋骨断,不会只痛几个小时。”

    顾生哼哼两声,把酒给她。

    叶琳:“咦,你为什么又敢开窗户了,这话是乔尼问的。”

    顾生:“你想知道吗?乔尼问我为什么要回答。”

    叶琳:“想。”

    顾生:“他能趴在雪地里保护你,要对付我的话,有的是机会。”

    叶琳:“乔尼问你扑倒我的时候,就不怕他的枪同时打中你,再打中我吗?我也想知道。”

    顾生:“今晚我是你的男伴,他一个喝风的不可能懂我的心情。”

    乔尼:“女孩告诉他,我真的会开枪哦,我可以打他的车轮胎。”

    叶琳:“乔尼说你回答的不错。”

    乔尼:“这”

    顾生坐下来默默抽了一支烟,按熄烟头:“跳舞吗?”

    叶琳行乐及时,放下手机:“跳。”

    两个人跳起舞来,在这个过程里,老顾按捺不住来看一眼,再也没有上来。

    大儿子情意绵绵拥着风华过人的女孩,老顾也是年轻过的,一眼看得出来顾生深陷其中。

    不知道跳了几只,叶琳只知道很快乐,顾生也知道自己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