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在神堂不断为儿媳和其腹中胎儿祈福。

    而后院产房的廊道中,墨老爷是坐立不安,屋内每次痛呼传来,他就忍不住来回走动。

    这会墨老爷又走到齐仲斌跟前,询问出一个老问题。

    “齐师傅,您是高人,已经这么久了,婉容和孩子不会有事吧?”

    齐仲斌自己心神都稳不住,只是盘腿坐在那故作镇定罢了。

    但此刻他依然得安抚一下墨老爷。

    “墨老爷放心,夫人和孩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时间不断过去,产房中的动静从白天持续到了夜晚。

    别说墨老爷了,守在外头等候吩咐的几个墨家下人都急了起来,齐仲斌更是频频掐算却一无所获。

    正在这时,门打开,稳婆神色慌张地走了出来,一下子被墨家人围住。

    “怎么样了?生了吗?”

    “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墨老爷急得要发怒,稳婆看了看旁人,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墨,墨老爷,我,我想走了,您,您找别人来接生吧”

    “什么?”“混账,你再说什么?”

    墨老爷平时十分儒雅的一个人,此刻气得双目圆睁,拎住了稳婆的衣领。

    “你保住夫人和孩子,我保你富贵,如若不然,信不信我叫你不得好死!”

    边上更是有墨家的家丁拔出了兵刃,眼神及其不善。

    “信,信,我去,我这就去”

    稳婆被吓得赶忙答应,又匆匆进了屋子。

    墨夫人的痛呼声好似惨叫,从初时的有力到现在越来越微弱。

    再加上稳婆之前欲言又止的慌张模样,让等候中的墨家人一个个全都面露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