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皆继承了母亲的一些容颜优势,生得俊朗和清秀。

    在大庸,冬至日也是很重要的日子,不只是节气的引导作用,更是有一定的团圆意味,敬老人孝父母,回家吃个饭,也到了准备静待来年的时候了。

    马车上父子心情轻松地闲聊着。

    “爹,听说太爷爷九十大寿的时候,十里八乡好多人都来了,就连县里的官员也有来祝贺的!”

    “是啊,伱妹妹信上说寿宴摆了一百多桌呢,可是热闹了,你伯太爷一把年纪,还在寿宴上说书了,依然是技惊四座,满堂喝彩啊,什么戏班子舞乐师都被比下去了!”

    听闻此言,易翰暗暗可惜。

    “唉,可惜偏偏是秋闱的时候,否则就能见识见识这盛况了,下次得是什么时候了啊.”

    今年阿宝留在月州陪着第一次参与秋闱的儿子,同样错过了爷爷的九十大寿,而秋闱过后大寿都过去了,父子两应其他文人墨客之邀去外地游了一圈。

    这会易阿宝抚须笑了笑。

    “下次嘛,估计得是你伯太爷一百岁大寿了!等你伯太爷一百岁了,他再不愿意,咱们也得给他大办寿宴,不能给搪塞过去!”

    “一百岁啊.我还没见过谁活这么久呢.”

    易翰暗暗乍舌,易阿宝一听这话顿时用手连连拍着儿子的头。

    “你这不是咒你伯太爷的嘛?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错了错了,爹,我错了!”

    易翰连连讨饶,前头赶车的家丁也是十分乐呵。

    等马车回到了西河村的易宅门前,家丁还没下车就已经吆喝起来。

    “少爷和孙少爷回来了~~~”

    “小兔崽子,你爷爷做寿都不回来啊!”

    易勇安第一个骂骂咧咧地出来,虽然在骂但脸上在笑,易阿宝和易翰下了马车进入院子,里面好不热闹,膳堂摆不下,餐桌都摆在了客厅这边。

    易家院里大大小小几十号人呢,一些曾经是易府家丁,如今已经在西河村中当上普通农户的人也拖家带口一起来了。

    易翰先父亲一步冲入客厅中,直奔坐在那休息的两个老人方向。

    “太爷爷,伯太爷!你们不会怪我回来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