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挺厉害啊,我这辈子见的花草种类都没有他院子里的多,杨叔,是不是有怪癖的人都很特殊都很厉害啊?”

    裴长天笑了笑问了一句。

    “萧兄台何以见得呢?”

    萧玉之想了下直接道。

    “我现在想想我师父就是个怪人,本来以为只是脾气怪,但显然瞒着我很多事,还有以前的林县令,够厉害了吧,走了硬是顺走一部县志.”

    “哦对了,还有那易先生,师父也说他不是凡夫俗子可比,却偏偏喜欢当个说书先生走天下”

    易先生?

    裴长天听到这称呼,不由想起了楚航曾经在闲聊时提及过的人,他们都是元江县出来的,或许和楚大人口中的易先生是同一人吧?

    杨平忠咧了咧嘴。

    “兔崽子,我是不是也是怪人?”

    “哪能啊,杨叔您正常多了!”

    “你是说我不够厉害咯?”

    萧玉之挠了挠头,感觉杨叔在找茬,便不说话了。

    “好哇,你还默认了?”

    杨平忠直接挥起拳头就冲向萧玉之,后者赶忙躲避大喊。

    “杨叔您这是不讲道理啊!”

    裴长天看着打闹中的两个差人,公门中人其实也并不是那么不好说话。

    回头看一眼小楼小阁,从那两个从抓来的细作那审出来的内容看,身受重伤的燕博似乎最终是葬身江底了,就算没有,应该也不会再回来了吧.

    那封信虽然没有留下署名,但用这里搜出来的一些文字内容对比,就不难看出是燕博的笔迹,其人对南晏应该也是绝望了。

    就是不知道送信的是谁,或许燕博在这也是有值得托付的真心朋友的吧?——

    新年越来越近,承天府皇宫的御书房内,大庸天子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此刻的御书房显得有些冷,皇帝并未让人在房中支起暖盆,驱寒也就是饮用一些驱寒姜茶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