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种地方,自然少不了道观和寺庙,其中一些是能容人留宿的,而齐仲斌这样看着仙风道骨的,明确表明自己是修行者的,在道观里住久一些一般也不会被赶走。

    当然,这里的修行者,指的是寻常道人理解中的,并不清楚齐仲斌的真实跟脚。

    灰勉说着还跳到了齐仲斌肩头,咧开嘴笑嘻嘻道。

    “齐小子,我寻到一法,比你你替人算命赚钱来得快,也少很多麻烦。”

    “哦?灰前辈寻到何法?”

    齐仲斌相信那肯定不是用法术变钱,这种欺人的手段灰前辈是不可能用的,至少也不会用在正常人那。

    “嘿嘿,你瞧!”

    说着,灰勉一只始终收着的爪子露了出来,原来是小心抓着一只蛐蛐。

    “这东西平常也就是我的零嘴,但是我在游逛的时候,见到那些公子哥富家子什么的在那斗蛐蛐,比在西河村那会看的还热闹,多听一会的话,伱猜怎么着,一只好蛐蛐价值连城呢!”

    说着灰勉将手中似乎是处于昏睡状态中的蛐蛐露了出来。

    “我这只是我找了好大一片地方之后找到的最厉害的,也就没有吃它,肯定胜过他们那些蛐蛐,能卖个好价钱!”

    齐仲斌听得哭笑不得,灰前辈的门路确实怪,但不得不说应该能顶用,不过他们又不是很急于赚钱。

    “灰前辈,谭元裳回来了。”

    “哦!”

    灰勉将手中的蛐蛐收了起来,其实他对于谭元裳究竟如何兴趣并不算太大,毕竟谭元裳这等面面俱到心思玲珑之人,真有什么事,大概率也是该来之事了。

    当然,还是得看心情的,灰勉也没多说什么。

    “行吧!”

    这么一句之后,灰勉就跳到了齐仲斌肩头,既然齐小子想去看看,那就去呗,他毕竟也是大庸天师呢,虽然这封号已经是上上代皇帝时期的事了。

    齐仲斌笑了笑,背着背箱往外走去。

    观中有路过的道人见了,也会客气问一声。

    “齐老前辈您这是要出门替人摆摊算命去么?”

    “哦,齐某有事需要离开了,替我向观主道一声谢,多谢这两日的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