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熊二如同愤怒的狮子,面色铁青,在办公室内不断的走来走去,这次鸟不拉屎县全县武学晋级大赛的失利,就不说大东亚共荣圈学堂了,重要的算是对于扶桑国在华夏的脸面来说,那是损失得极为的惨重,此事光是想起,他的理智便是有种被暴怒所难以遮掩的趋势。整个办公室内,安静得异常沉闷,最后,大岛熊二的脚步终于是缓缓的停了下来,作为扶桑国浪人在这片土地上的舵主,他的定力显然还是不错的。

    他面色阴沉的坐回椅子,声音嘶哑的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个过程讲一讲吧?”

    河本云子面露苦涩之意,缓缓的摇了摇头,道:“要怪也是怪我俩太大意了,本来以为他们个破学堂能出什么人才?哪知和我交手的小子一过招,便觉得他的武道修为非比寻常,这小子几招敲定了我。然后又去和教头对阵的老傢伙加油打气,教头一个不留神,对手趁隙进攻,才被对方一举奠定了胜局。”

    虽说明知道此刻气氛不对,但在听到此话时,办公室内的那些人依然是忍不住的骇然抬头,沒想到区区一介华夏鸟不拉屎的破山沟里的破学堂,居然会出现如此傲人的武学天才?简直是不可思议。

    “你们难道沒动用咱们扶桑的看家法宝?”大岛熊二手掌颤抖着,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颤抖的道。

    “动了,但却一点效果都沒有,还差点遭其反噬,我肯定这小子一定是掌握了那传说中早已失传了的乾坤真经,否则不会那么厉害,河本便是栽在了这上面。”河本云子恭敬的低声道。

    大岛熊二面色阴沉,显得格外的凌厉,但却淡淡的道:''难道你说的是穿校姓朱的那小子?老子几次派人劫杀夺宝,都被被躲过,沒想到他现在来鸟不拉屎县吸粉笔未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好了,你俩先去养伤,这仇咱先给那小子暂且记着,日后再报仇,把他挫骨扬灰不迟。”大岛熊二最后道,脸庞上竟掠过一抹狰狞之色。

    “是。”

    河本云子和那教头恭敬的应道。

    ……

    “什么?在全县武学晋级大赛中,你们竟然二比零击败了大东亚共荣圈学堂代表队,捧起了王冠,被尊称为这次赛会王者级别的史上最强钻石代表队?!”

    “是呀是呀!这次,大东亚共荣圈学堂代表队背后的军阀和扶桑鬼,恐怕是要气得吐血了。””李振生脸庞上一脸的笑容,此刻,他正在校长室向胡土养汇报这次和朱厚照组队参加全县武学晋级大赛的情况。

    “让人家气得吐血就好呀?”胡土养翻了翻三角眼皮,脸色变得森然起来。

    “我说李大主任,那小朱不懂亊,你难道也不懂亊吗?临出发前,我千叮咛、万嘱咐,怎么给你说的,那大东亚共荣圈学堂有军阀和扶桑背景,咱惹不起,遇上了,千万让着点!你俩倒好,知道了还硬要充这个风头,那军阀和扶桑人能咽得下这口气吗?这不,肯定给咱校惹上了麻烦不是?迟早会找上门来!”

    胡土养这样的说法令李振生脸庞上涌现震惊之色,本以为自个俩人这是给学堂争得了荣誉,哪知在胡土养眼中,却是给学堂带来了麻烦,这什么跟什么呀?

    当下李振生便笑着说道:“呵呵,胡校长您这是多虑了,一,比赛之所以称为比赛,就是讲究个公平竞争,咱们和大东校比赛,是光明磊落的竞争,赢得让人家心服口服。二,我认为既然是比赛,就无所谓让不让的问题,既使你让了,人家还不一定领情呢。”

    见说不过李振生,胡土养转而把火力集中到朱厚照身上。

    “这朱煜,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老是给我惹事。”

    李振生震惊持续了好片刻,咂了咂嘴,这胡土养怕是与这小朱是上辈子的冤家,老是拿捏他来说事。

    不过李振生可不会让胡土养把注意力凝聚在这没用的话题上面。

    他提醒胡土养道:“胡校长,您刚才说的确有几分道理,我老了自不用说了,何况这次比赛就数咱校的小朱比较亮眼,为恐军阀和扶桑人现在就找他报复,我考虑是不是让他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