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厚照远的不便问,面前这近的可不问不行。

    于是便对这 年青女服务员厉声喝道:''难道这就是会议秘书处那戚老先生叫你给我安排的总统套房?”

    年青女服务员竟是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朱厚照想这女的头发长见识短,和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遂叫其管事的来。

    接着就来了一个男的,一个劲的赔礼道歉,还一个劲的说财政吃紧,上面拨款有限。

    财政吃紧,达官贵人紧吃,天下乌鸦一般黑啊!这事朱厚照并不是头一回听说过。

    再说了,巴掌不打笑脸人,朱厚照最后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了,怒斥了声:''滚!”

    然后自已就只能勉为其难将就了。

    痛,钻心的痛,虽然把前台年青女服务员和客房部男主管轰走,但朱厚照依然是愤恨难平。

    这究竟算个什么事呀?朱厚照感觉身体就仿佛被人狠狠的踹了一样,尤其是脸面,估计可以媲美煮熟了的猪头,浮肿的厉害。

    从愤恨中悠悠转醒,朱厚照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吗的。

    凭什么啊?好不容易上京公干一次,本想图个享受,结果却住上了这样所谓的总统套房,甭提大明大内皇宫了,甚至连前世大明的一般客栈都不如,朕今生招谁惹谁了?朱厚照心里是愤愤不平,简直郁闷得要死。

    完了,朕一定是不知让谁给耍了!要不然怎么会落到这步境地!朱厚照悲哀的想。

    ''小子,你是刚差来朕身边,侍候朕的吧!”

    躺在咔咔作响的木制单人床湿漉漉的草席上,盖着又脏又臭被褥的朱厚照头脑迷迷糊糊正胡思乱想着,突兀耳边一道颤颤悠悠的声音响起。

    朱厚照慢悠悠睁开眼睛,面前呈现出一张头发老长老长、还粘在一块,满是皱纹污垢的老脸,其几乎整个脸都贴在朱厚照的脸上,如此近的距离使朱厚照觉得自己几乎能闻到对方的口臭。

    朱厚照料定这形同叫化子的老者正是刚才躺在自已旁边那张床的那个人,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死到自已身边来了。

    强烈的异味使朱厚照顾不得身体的极度疲惫连忙往后欠了欠身子,心道这家伙口臭的竟然跟几千年没清理的茅房一样,强忍着心中的恶心说:“离我远点,你多久没刷牙了?”

    “刷牙?”面前的老者疑惑道,“哦,小子,你是问朕漱沒漱口吧?不过这回朕原谅你,今后可不能这般对朕说话了呀。”

    居然还敢自称朕?居然还冒充上了前世朕大明时的天子,也不知自已有几斤几两,这形同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简直太可恶了。

    “一个意思。”朱厚照生厌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