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想得很好,但麋芳直接嗤笑了一声。

    “你若是说徐州还不如说天下呢,主公得到了天下啥事儿都没有了。

    得不到的东西你说什么?”

    “那麋中郎刚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要告诉你...既然得不到徐州就要退而求其次。

    就比如当初主公得不到淮南,就要想办法在这个前提下得到更多的东西才行。

    这一点,麋某清楚,你觉得主公会不清楚么?

    曹孟德得到了徐州主公不会开心,难道吕布得到了徐州,主公就会开心?

    再者说了,你说主公因为曹孟德的戏耍而暴怒...主公若是当年鞭挞督邮的时候暴怒也就罢了。

    现在主公是占据了数郡之地的扬州牧,难道主公还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暴怒?

    若是如此,那主公这些年是不是...有点太不长进了。”

    “.....”

    “麋某猜不出来曹司空和主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曹司空现在的情况很正常,他趁乱占了大便宜。

    而主公...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主公最让人动心的除了仁厚和对我等的信任厚待之外,就是他的韧性了。

    只是一个本就不属于他的徐州,还有驳了他的面子,他会愤怒但也不至于愤怒到如此地步。

    说到底,麋某跟随主公有这么一段时间了,麋某了解主公,主公也了解麋某。

    知道麋某有捣乱的本事,所以让你告诉麋某可以放开手脚。

    其目的就是让麋某乱了徐州,然后趁乱主公就可以...就算是主公想不到,他身后的子扬和子敬他们也是想得到的。

    知道怎么从乱中谋取最大的好处!

    这是其一,其二...麋某既然明白了主公和子扬他们后面的想法自然也就知道了怎么才可以让生意做到最大。

    现在,你知道主公最想要什么...或者说,我们可以给主公什么了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