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昨天夜里红福叫了好几声,似乎有些不舒服。”

    画帘进来服侍耿星霜起身的时候,神色有些担忧。

    耿星霜心中一凛。

    “走,去看看红福。”

    说着,便往隔壁屋子走去,因红福体型很大,耿星霜屋子里家具摆设众多,它在这里连伸展翅膀都不方便,耿星霜为了让红福和绿喜住的舒服,便将隔壁屋里的家具都搬空了,做这两只白鹄的窝。

    耿星霜进去的时候,红福只是懒洋洋的抬起脑袋朝她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嘎嘎”两声,连摆在它面前的新鲜的河鱼都没吃。

    “姑娘,红福是不是生病了?”

    画帘有些烦恼,“鸟生病了,大夫会看吗?或者该找兽医?”

    耿星霜没有回答,摸了摸红福的脑袋,轻声问道:“红福,是不是……是不是倾墨兄或是绿喜出事了?”

    红福抬起绿豆小眼看了耿星霜一眼,脑袋上的一撮鲜艳的红羽抖了抖。

    耿星霜神色未变,只是胸闷的感觉似乎更严重了。

    “放心,他们会没事的,倾墨兄武功高强,绿喜能搏击长空,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耿星霜也不知是在安抚红福,还是在安慰自己,相距太远,就算急也没用。

    “姑娘?要送红福去看大夫吗?”

    耿星霜摇头,“它没事。”

    虽然红福和绿喜也是近三年才因送信时常到自己这边的,但是这两只鸟儿灵性十足,即便不能说话,她也渐渐摸清了它们的习惯和性情。

    也不知怎的,画帘和半卷照顾它们比自己这个主子或许还要更精心一些,但是她们并没有自己这种感觉。

    刚刚看到的红福,并不是真的病了,它只是心情低落,而这莫名其妙的低落有很大可能与杨倾墨和绿喜有关。

    再加上自己这忽然加重的胸闷,耿星霜其实心里有些不踏实,觉得杨倾墨应该遇到危险了。

    这种有些玄妙的心灵感应,耿星霜以前也遇到过,但无法解释。

    不过为了排除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她决定从姜家回来后,还是去找许连漾把个脉,确定不是身体真的出了问题。

    姜氏和耿星辰来的很早很积极,耿星霜一用完早膳,她们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