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多么被动,手臂被束缚,身躯被男人牢牢压制,连跪着的双腿都被男人的膝盖强行分开,只能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任由侵略者肆意妄为。

    质问呵斥?拼力挣扎?

    好像哪一种都不适合眼下的情况。

    陶乐咬唇止住呻吟,不等他做出反应,强奸犯率先开了口。

    “刚刚叫的那么骚,怎么现在不吱声了?”说罢,他故意迅猛而凶狠地高速抽插,硬逼omega从喉间溢出闷哼唔叫,“逼夹的好紧,我还以为早就被你老公操松了,没想到连颜色都还那么漂亮。”

    陶乐这会儿已经悄咪咪把眼罩蹭的差不多了,听见身后的人是谁,气的浑身发抖。

    天杀的狗逼司机,平常看你浓眉大眼的没想到是个潜在犯罪分子!妈的给老子等着,送你进局子之前老子专门找条狗把你那下三滥的畜牲玩意给啃了!

    陶乐忍住把这些话脱口而出的冲动,冷静,不能挑衅,免得事态失控。

    其实现在已经濒临失控了。

    男人自知暴露,干脆摘下颈环,情动之下的腺体大大咧咧溢散出来。

    薄荷味,真是闻闻就令人作……算了,薄荷无罪。

    真正把身后的人跟老公区分开来,处处都是破绽。

    雌穴里横冲直撞的性器操的又快又重,有了对比陶乐才恍然意识到平常老公对他有多“温柔”。

    畜牲就是畜牲,跟他妈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撞得格外深重,恨不得把沉甸甸的精囊也一并塞进紧致娇小的穴口里,园硕硬热的龟头来回奸淫凌虐最深处敏感脆弱的宫口嫩肉,每撞一下好似五脏六腑都要被操得错位,陶乐被奸得喘不过气来,咬着枕头压住呜咽,腰臀不断颤抖,脚尖勾着床单挣扎,翻着眼潮吹喷水。

    宫腔口的嫩肉被凶猛的龟头磨到发肿,肉嘟嘟的小嘴勉强合拢,极力阻挡性器的入侵,狰狞的淫棍丝毫不顾及还在痉挛抽搐的穴,反而顶着用力缠紧的穴肉越插越猛。

    逼穴一腔嫩肉软烂如泥,快感如海上浪潮一波高过一波,永无止境,宫口被凿弄得又酸又麻,宫腔都被龟头挤压得变了形,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一股又一股地喷溢。

    若是平常,陶乐早就哭着叫老公轻点慢点小受不了要被鸡巴操烂了之类的,十次里面有起码五六次,顾烨松会稍微听一听。

    现在,耳边充斥着男人污言秽语,满嘴的骚逼浪穴肉套子,还说什么“叫声老公我就不内射”,可恶得很,只是操他的雌穴还不够,手指还插进后穴盯准了前列腺点摩挲摁压。

    陶乐死死咬唇,还是会忍无可忍地泄出几分难耐的呜咽。

    书上说,被标记过的omega会本能排斥其他alpha的信息素,微凉的薄荷包围了他的里里外外,身体却热的发烫,逼穴更是要被肉棒操出火来。

    他不应该有快感的,可身体却被陌生的鸡巴一遍遍操上高潮,甚至……甚至又要潮喷了。

    “哟,骚逼这就受不了了?受不了也不能乱尿床啊,尿我一身。这可不行不行,陶先生,你得赔我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