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把项恺操出血,本来想约医生给他检查,自己为了防止中招也例行做了体检,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一次两次都出血,让林子彦怀疑,希望项恺不是得了什么脏病,否则就算再喜欢操这个男人,自己都要忍痛割舍了。

    林子彦起身,盯着项恺一身蜜色的肌肉趴在床上,结实的双腿间阴穴流出自己射进精液,被白色的床单衬得极有视觉冲击,就让他含着自己的精液睡好了,以后这只母狗也只能含着自己的精液。

    林子彦吹了声口哨,走进浴室。

    第二天中午,项恺躺在床上渐渐恢复意识,手指一下下本能地弹动,他紧紧皱着眉心,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

    眼前一片模糊,项恺阖上眸子,又再次睁开,他瞧见一团熟悉的金色,眼皮酸涩一点点合上再睁开,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

    林子彦枕着自己的手臂躺在他怀里,项恺心底一沉,怎么会是他!

    项恺动弹四肢,难以忍受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他像是打过一场殊死搏斗的拳赛,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折断的痛,“啊……”

    项恺哑着嗓子呻吟一声,他的声音沙哑得仿佛喉咙里藏着沙砾摩擦着他的血肉。

    林子彦不安分地动了动,慢慢地清醒过来,他还没睁开眼睛就摸索着亲吻项恺的唇,嘴里嘟囔着:“宝贝,你醒了。”

    项恺麻醉后的大脑回忆起事情的经过,自己送小乐去医院,明明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等待医生抢救小乐,却被人突袭。

    居然是他?

    项恺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还敢出现?”

    林子彦睁开眼睛,手臂横在项恺胸前,嗓音慵懒地说:“我怎么不能出现啊。”

    项恺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厚颜无耻,脸色憋得通红愤怒地瞪着他。

    林子彦低声笑道:“好啦,我上次生气才说得那些话嘛,我发现我不能跟你断。”林子彦说着,在项恺的唇上快速地啄了一口,“上次的话不算,我离不开你了。”

    项恺愤怒地推开他,“林子彦!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毛病!”

    项恺抓住林子彦的手腕,力气打得几乎捏碎他的骨头,“小乐的事,是你干的?”

    林子彦听到项恺竟然张嘴就问那个鸭子的事,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只是给他介绍些生意,我有什么错吗?”

    “有什么错?”项恺咆哮,“你知道他被糟蹋成什么样吗?”

    “那是他贪心,拿了钱还装什么可怜?他本来不就是鸭子吗?”林子彦翻身压在项恺身上,“他动了我的人,这算便宜的了。”

    “倒是你,为了跟一只鸭子鬼混,居然要跟我断,我怎么惩罚你啊?”

    项恺不可置信地瞪着林子彦,用力把他从身上掀翻下去,手掌紧攥成拳,凶狠地朝林子彦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