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听话地把裤子完全脱了下来,鞋子也踹到了一边,光穿着一双起球了的薄袜子站在地上,赤裸着白皙细直的两条腿。

    “塞进来...弟弟、快塞进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和刘墓在这里做爱了,他轻车熟路地用双手环握住刘墓粗壮灼热的阴茎,将滚烫的龟头抵在自己湿透了的逼穴口。

    光滑庞大的头部顶开褶皱的花瓣,轻而易举就探进了被开拓得湿软淫荡的穴口,翕张的马眼和绞吸的软肉同频收缩了起来,汁水交融。

    “嗯啊...弟弟、也、湿了...”刘朝迫不及待地挺出腰身,将花穴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潮湿的逼口小嘴一样缠绵地吸着流水的大龟头,渴求更有力的深入。

    他的后背抵在玻璃柜上,刘墓站直了身体,体位并不是那么合适,他只能用力地踮脚,岔开的双腿因为发力在地上一个劲儿打颤。

    鸡巴拽成下垂的方向就没有办法塞进逼洞,上扬着他的花穴根本碰不到,他体内一阵阵翻涌着躁动和瘙痒,难受得握住大龟头不断乱蹭自己的花瓣肉唇。

    “呜、进不去...弟弟、进不去、你太高、了...”他焦躁地喘息着,声音像是床戏时撒娇一样勾人心魄。

    媚肉翻出内里的殷红,湿润的汁水尽数涂抹在刘墓青筋突显的阴茎,刘墓只觉得被他握住蹭着,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他看着刘朝白的反光的双腿,沉着眼咽了下口水,狠狠捏着他盖在上衣底下的丰满臀部揉搓了一把:“又发骚,等会儿逼被操烂了可不要哭。”

    刘朝已经不会因为这种话害怕了,因为刘墓每一次操他的时候都会说,但是没有哪一次真的把他的逼操烂了,反而操得他爽得要命。

    刘墓双腿分开了些,微微屈起降低了胯的位置,动作急迫地对准了刘朝的逼穴,直接把硕大鸡巴往里猛地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