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昀珩看了看地上这个丑不垃圾灰不溜秋的铁疙瘩,转而将目光转向了余星洛。

    “洛洛,你快来掐我一下,我好像幻听到了京墨的声音了,”,夏昀珩说到这里忧郁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哎,京墨啊,你死的实在是太惨了,你死的好惨,惨到我都有点想你了,”。

    不然怎么会出现幻听?

    “唔,学长,这好像确实是京墨的声音,”。余星洛很确定的说道。

    “啊,京墨,好久不见,你怎么这么拉了呀,”,夏昀珩丝毫没有心理负担的和京墨打着招呼,言语间还非常的快乐。

    京墨:“......”

    京墨哽着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吐出来。

    祂错了,祂特喵的就不应该下来回来找夏昀珩这狗东西,还有祂哪里拉了?祂明明很帅的好吧。

    于是,一把漆黑的镰刀浮现在半空当中,那一抹银白是死亡的圣洁,鲜红则代表着血泪的渴求。

    死亡,圣洁,血腥。

    这便是这把武器的主色调。

    镰刀上闪耀着诡异的银色光芒,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鲜红与漆黑碰撞,充满了对抗性的张力。

    但夏昀珩此时的观察重点明显不在这个上面。

    男人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试探性的戳了戳,这个看上去各种高大上的大镰刀。

    “所以你确实跟我们完全不是一个物种,啊,所以你究竟是啥玩意儿呢?”,夏昀珩进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后男人试探性的问道,“镰刀妖怪,镰刀精?”

    京墨:#$%......*&34%#!

    “让我回去,我现在就去让母亲大人噶了你!”

    京墨觉得自己已经快气疯了。

    “啊,所以死亡女神是造了个镰刀给自己当女儿?”,夏昀珩表示,死亡女神的境界,他实在是看不懂。

    “夏昀珩,你信不信,你特喵的再多说一句,本小姐走人了!”,一身黑裙的少女静静地坐在了死亡之镰的镰柄上,面色那是相当的不善,锋利的小虎牙咬着嘴唇,像是要把眼前的男人生剥活吞似的。

    果然夏昀珩这个狗东西,不能以人类的常理来度之。特喵的自己明明为他死了一回,现在重新见面,第一件事情不是跪下来谢主隆恩,反倒是骑在她头上在这里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