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桃有些愉悦的笑了,“这样的理念很奇怪,不是吗?”

    “而更加奇怪的是,当我发现了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没错,而周围的人都好奇怪,有问题的是他们,”。

    “但是,我知道人类这个群体是极端排外的,所以我并没有表现出我的特殊,”,甚至当时感到不安的白桃桃,会在有小女生哭泣时第一时间上前来安慰,会在男生玩耍受伤时表达出自己的担心。

    以至于没有人能够发现,白桃桃....是一个极端利己主义者。

    世间的一切对她来说无关痛痒,她只在乎自己过得好不好。

    同理,这个世界上没有她在乎的任何东西,她有的也就只有她身上的这一条命,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在乎的东西是可以失去的。

    “我只要活下去就够了,至于你接下来会操控我的身体做什么,与我无关,只要我好就行了,”,白桃桃大方直接的伸出了手,“就连我的徒弟他都敢赌,我这个当老师的,又有什么不敢赌?”

    季长河赌了季家的一线生机。

    白桃桃要赌自己的一线生机。

    她只会比季长河更加轻松,更加不在乎失去。

    “好,”,夏昀珩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会答应,只是因为司妖。

    夏昀珩....不他能够完全信任司妖。

    可悲的是,这么大的世界他能够信任的似乎只有自己的秘偶和傀儡。

    其他的,似乎都缺乏了那么一份安全感。

    夏昀珩只能在心灵的角落抱住自己。

    他是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存在。

    他曾经想要接纳父母,他愿意叫那个男人父亲,愿意叫那个女人母亲。

    但现实是,他们毫不留情的离开了,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三个孩子,甚至是那么的迫不及待,那么的开心快乐。

    开心的夏昀珩想哭。

    当然,夏昀珩只是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哭,被抛弃了的孩子都应该哭的,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不是吗?

    夏昀珩第二次想守护的是夏安之。

    祂这样小小的一团,看上去那么小,那么脆弱,夏昀珩却感受到了生命的脉搏,但又那么的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