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语犹如尖刺般扎入江佐的耳朵,让他如吞粪般愤怒,咬牙切齿,双颊抽搐不止。

    他万万没想到,当年的妙计如今却成了束缚自己的枷锁。

    费尽心机,却让天罚蒙受耻辱,如果此事传至高层,江佐真不知如何应对。

    恐怕他为天罚效忠数十年换来的大佬地位也将不保,这样的结局他实在无法接受。

    满腔怒火的江佐站起身,遥望着主席台上的秦烈,厉声质问:

    “秦老先生。”

    “敢问,你刚才那番话,是出自你秦烈的真心,还是龙渊强迫你说的?”

    秦烈目光投向后排的江佐:“皆为肺腑之言。”

    此言一出,宴会上那些对秦烈言论存疑的人再无怀疑。秦家险些沦为天罚眼中的猎物,任其宰割!

    “呵呵。”

    江佐冷哼,威胁般低语:“在这众多的媒体见证之下,说出这番话,你可清楚会引发何等风暴?”

    “清楚,但我无所畏惧。”

    秦烈瞥了一眼江亭,话语铿锵有力。

    他早已料到,他的直言会玷污天罚的名誉,从而使秦家彻底与天罚为敌。

    然而,既然他已经站在了龙渊的阵营。

    况且,江亭已承诺,若天罚对秦家报复,龙渊必将保护秦家不受侵犯。

    因此,此刻的秦烈,确有其傲然之姿。

    沉默片刻,他挺直腰板,补充道:“我并非诽谤天罚,只是叙述我的亲身经历。”

    “你们天罚,莫非做了亏心事就胆怯了?”

    “再者,我们秦家作为金陵的首要世家,绝非任人宰割的鱼腩。”

    “任何挑衅之人,都请先掂量自身的实力。”

    秦烈在说这最后一句时,将南疆王的威严展现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