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擦点药,免得待会儿肿起来了。”

    听到此话,姜暄和才无奈起身,任由春月为她上药。

    姜元敏闲少动这么大的怒,那两巴掌直打得她脑袋发晕,连回去都是拖着身子,提不起一点劲。

    看着铜镜中泛红的脸颊,姜暄和叹了口气。

    “可是在为兰美人的案子烦忧?”

    春月言语轻柔,手上动作也未停下。

    “都怪拓拔扈。”姜暄和气鼓鼓的道。“此事原与我毫无关系,他非要将我扯进来。”

    若是拓拔扈一开始不提起她,何来后面淑妃的刁难。

    “我也觉得,那裘国三皇子好似与你犯冲,每每你遇见他,便没有好事发生。”春月附和。

    “我现在怕的是他不用心查案,又会连累我。”

    姜暄和郁闷得很。

    事情既已发生,她再自怨自艾也无济于事。眼下唯有寄希望于七日之内,凶手能够抓获。

    可拓拔扈真能靠得住吗?

    她觉得不见得。

    毕竟拓拔扈就没有正经过。

    “暄和,你当真要跟着三皇子一起查案吗?”

    春月坐回到座椅,望向姜暄和的目光中满是关心。

    “我才不和他一起。”姜暄和撇嘴。

    别又克她,害她倒霉。

    “眼下不是你赌气的时候。”春月无奈。“你俩不查,到时候抓不到凶手,那兰美人的死因,就是你和三皇子造成的了。”

    姜暄和哑然。

    她方才那番话确是赌气,春月所言,她也并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