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甘从四处望望,发现没有任何人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全都在慌乱地奔走。

    焯!

    我大秦国的人,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甘从恼怒,袖子一甩,拂袖而去……

    ……

    数日之后。

    昭雎也是治疗及时,算是抢救了回来,只不过身子骨仍然有点儿虚。

    想起输给熊午良的轺车和甲胄,昭雎恨得直想抽自己嘴巴子。

    只要稍微回想一下,昭雎就有再次喷血的冲动!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熊午良能够笃定一定是嬴稷即位?

    难道他有来自秦国的秘密情报渠道不成?

    否则根本无法解释——熊午良是怎么在没有任何理论支撑的基础上,再次一语中的。

    焯!

    熊午良,你真阴险呐!

    从此以后,老夫与你不共戴天!

    “令尹大人,大王请您进宫,谈论对秦政策……”门口的仆役进来通禀,很是有些心惊胆战。

    大家都知道,昭雎现在心情正不顺。

    也是,毕竟是输掉了祖传的重宝轺车,偏偏还嘴贱又搭上了祖传的古甲胄,这得多来气啊!

    这两样东西,都被昭雎视作生命一般。

    乃是先祖的功勋和荣誉!

    昭雎:“好,备车……”

    刚说完备车这两个字,昭雎想起了自己输掉的青铜轺车,心口又是一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