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郎用深情、在意的口吻说道。

      沈然:.......

      “橄榄球比赛一般多久举办呢?”他暗暗握拳,强忍着动手打人的念头问道。

      白布郎回答说是七月份。

      顿时,沈然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他转口问起了南方监狱每个月一号召开的大会。

      白布郎说就是除了一些重度危险的犯人以外,四个监狱的犯人集中在一块,然后监狱长在台上演讲,足足要讲上两个小时左右。

      “现在是一月28号,就只剩三天了吗?”沈然闻言暗中记下这点。

      吱嘎——

      正在这时,铁门被打开。

      白布郎的面庞立马就变了。

      沈然仿佛还不清楚接下来的发展一样,他进入放置着运动器材的储物房,挥手道,

      “好多灰尘,好大的味道啊。”

      后方。

      白布郎给了另外几个光头佬一个眼神,他们立马退后,然后将铁门给关上,并反锁起来。

      “咦?关门干什么?”

      沈然不解地回头看去,问道,“让空气流通,散散味儿啊。”

      “没事,我就喜欢味大的,越重越好。”看着这个年轻人像是什么都不懂,一副刚出校园的‘清纯’模样,白布郎心里就痒痒。

      “......你喜欢就好。”

      沈然异样地看了眼这个又白又胖的大光头,随后开始收拾这里的各种器械。

      这个房间里一共有七、八名犯人,但此刻却很安静,只有自己一个忙碌的动静。

      其他的那几个光头佬都是白布郎的手下,这会儿全都守着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