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麟阁儿子不服气的说:“就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我们可是做了数百次的试验,也给几十人小剂量的做过药物试验,但是一种不良反应也没有出现的。”

    白发老者冷声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相冲之物,相当少见。”

    “等我们把这药丸大规模生产和销售后,对方可以此为要挟,或是心狠一些,直接把相冲之物投放,造成病患死伤。”

    “这样的手段,历史上可不少见。”

    这话让夏麟阁的眉心拧的更紧了,接着就听到语带嘲讽的声音响起。

    “话说,我们夏家本来的补药生意就不错,钱也每年不少赚,干嘛贪图别人的药方,赚亏心钱?”

    夏麟阁看过去,只见说话的是他的一位堂弟,在医术方面,也卓有建树。

    只见他站了起来,缓缓的说:“就算是这封律师信里的内容是吓唬我们,这药方没有问题,大家考虑过没有,一旦我们改头换面的自己生产这药丸,就意味着我们彻底站在了秦家、白家和刘家的对立面。”

    “你先给我住嘴。”

    他呵斥住想要开口的夏麟阁大儿子,接着说:“站在秦家、白家和刘家的对立面,也不算什么,我觉得更应关注的,还是声名鹊起的医学天才余至明。”

    “据我所知,这个余至明如今不仅是保健局的座上宾,还和军方有密切的合作。”

    “以余至明的年岁,维持四五十年的医术巅峰不成问题。”

    “被这样一个人盯着,我们即便有办法规避人参续命丸的侵权责任,未来四五十年,我们能保证我们夏家所有人都一直不犯错?”

    他迎上夏麟阁的目光,缓缓的说:“我一直认为,大哥做错了,即便不能和余至明建立友好关系,也不该眼红别人的药方。”

    停顿一下,他又沉声道:“如果大哥依然决意冒险,我提议大哥一家与整个夏家做一个切割,真出了问题,不至于拖累所有人。”

    这话一出,夏麟阁大儿子蹭的站起,怒道:“我家就代表着整个夏家,如何切割?”

    夏麟阁堂弟呵呵一笑,说:“既然这样,那就我家与夏家做一个切割。”

    “等夏家这条船沉了,我这条小船说不定还能救上一两人……”

    晚上近十点,还在埋头绘制连体婴儿生理构造图的余至明,接到亓越老师的电话。

    “至明,在疑难杂症诊治领域,有北林伟,南海东一说。”

    “明天,著名的诊断专家,中山大学附属医院的阎海东医生,将来我们中心拜访。”

    “你,肯定是要见一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