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了这一层,他们其中的七八人,就悄悄的后退了一大步。

    蔡海文却是退无可退了。

    他梗着脖子,反驳说:“亓主任,究竟是专业手法探查,还是猥亵,可不是亓主任您和余至明说了算的。”

    “当然,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蔡海文还是在言语上后退了一步,又急忙转而说:“且先不说这一点……”

    “亓主任,在餐馆包间为他人私密部位做医学检查,非法行医这一条,是肯定的吧?”

    亓越直接就是讥诮的轻切一声。

    “非法行医?你还真敢扣帽子。”

    亓越勃然大怒道:“蔡海文,你的脑子是不是被狗当作屎给偷吃了啊?”

    “在私下里,给亲朋好友做身体检查,提供医疗咨询……”

    “这样的事情,你,还有你们,谁敢说一次都没有做过?”

    蔡海文的脸,红的都快成猴子屁股了,却也不敢反击亓越。

    他确实说了傻话。

    如果余至明在餐馆包间的行为,真的要上纲上线定性为非法行医,那全国的医生,包括他自己在内,有一个算一个,就都有过非法行医行为了。

    法律都不外乎人情,更何况一些行业规定,这非法行医的界定更是灵活的很。

    亓越等了片刻,见没人回应,接着冷飕飕威胁道:“你们每个人,我都记下了。”

    “不管你们是被鼓动被欺骗来的,还是一时义愤填膺为自以为的正义而来,你们都必须为这一次的不理智行为,付出代价。”

    “你们最好祈祷,过去,你们还没有把柄留下。未来,你们也不会犯错。”

    “因为,我会盯住你们。”

    “现在,都给我滚……”

    随着亓越的这一声滚,这十七人你拉我一下,我拉你一下,心怀着忐忑和不安,灰溜溜的走了,一个都不剩。

    余至明忍不住问:“老师,你不会真的要盯住他们,一一找他们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