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无数次的哭闹到最后换来妈咪的一巴掌,妈咪流着泪,割开了自己得手腕,用自己的鲜血喂养小姑娘……”

    佰落的声音穿过房门,落在站在门外赛罗的耳中,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他一直活在温室,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

    阿斯特拉听得心惊,却没有打断佰落的话,佰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监禁提供的食物总是散发着腐烂的味道。小姑娘的妈咪从来不许她吃,有一次她趁着妈咪休息想尝尝什么味道,却被妈咪狠狠扇了一耳光。

    小姑娘不明白,为什么妈咪可以吃,而她不可以。但她不敢惹妈咪不开心,就这样日子来到了被监禁的第八年,妈咪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甚至虚弱的说不出一句话,小姑娘凑到她唇边才勉强听清楚,妈咪说的话……”

    佰落停下来,一颗泪珠砸在阿斯特拉得手臂上:“阿斯特拉,小姑娘……她……”

    “不说了,乖~”阿斯特拉不敢再听下去。

    佰落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牵起阿斯特拉的粥放在心口:“说这些,心会疼。”

    “抱歉,我不该问你。”

    “没关系,说出来会好受一点,但我不想说出口的话成为别人伤害我得利剑。”

    “不会。”

    有着相似经历的阿斯特拉,更能理解佰落所经历的一切有多苦,自然也做不出揭对方伤疤的事情。

    佰落勾住垂在一旁的一小节镣铐:“所以,我很在意这个,戴着镣铐得感觉并不好。”

    阿斯特拉将佰落的小手包在掌心,温声开导:“总是纠结过去,身边的人也会难过,还是要学着释怀,学着往前看。”

    “往前看?”

    “嗯,你的妈咪那么保护你,也是希望你能幸福的活下去,而不是看着你活在仇恨中。”

    “这样吗?”佰落注视着被包裹的小手,温暖顺着他的掌心传递给她。

    一个温柔的女声在佰落的脑海中响起:‘我的女儿,乖巧可爱的宝贝,名字嘛……就叫瑜欢,妈妈希望你,往后余生皆是欢愉。’

    原来,她是有名字的,她也曾经是被期许着生下的宝贝。

    阿斯特拉安慰道:“落落也一样是被期盼着生下的小公主。”

    佰落忽然笑起来,眼底压抑的阴霾逐渐散去:“是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