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总不由得问白脸:“朕会不会看这部剧,被活活气死?”

    “怎么会呢?您已经死了,放心。”

    这真是世界上最好笑且无语的安慰了。

    ……

    阿箬紧紧抓着手帕,心中思绪万千,但是她没有疯到在养心殿里砸东西,因此,很安静地把手帕原样放回盒子里,然后从寝殿里走了出来。她若无其事地奉上荷包:“皇上,臣妾找着了,臣妾伺候您系上。”

    “好。”弘历等她为他系好,低头审视了下荷包的样子,背着手走了出去。

    “恭送皇上。”阿箬温柔地行礼。

    但是,当她看向弘历的背影时,却若有所思。

    章总看她这个表情可真怕她会转身回去把那个漆盒砸了,还好她没有。

    白脸听了他的猜测,忍不住嘲笑起来:“阿箬又不是疯子。”

    “她敢派自己的侍女送有毒的糕点给一个贵人,朕看她的精神也没有多正常。”章总反驳道。

    正说着,镜头切到了后宫第一疯妇。

    什么都敢干的高曦月坐在小榻上喝茶,忽然见到某人,连忙放下茶碗,抬手要茉心扶她起来,待人走到小榻这时,已十分端正地跪下:“臣妾请皇后娘娘安。”

    “起来吧。”琅嬅休息多日,虽说告病,但声音并不虚弱。

    “谢皇后娘娘。”考虑到高曦月的声音也是如此中气十足,章总又觉得,不能用声音的气足不足来判断此人是否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