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妃乃是病故!朕的第二女是雍正九年幼殇,哲妃则是雍正十三年病逝,怎么就成了难产而死,母女俱亡?还栽赃皇后,真是可恨!……不对,跟朕没关系,朕是说……琅嬅有什么必要害人……等等,又是素练?”章总唠唠叨叨的,倒把故事全串起来了,“富察夫人进宫时,和素练聊的那些暗语,莫不是说的哲妃?”

    为了把他的元后写成坏人,竟把雍正九年去世的二公主与雍正十三年去世的哲妃扯到了一起,后人虚构的剧情,可真是“用心”啊!

    章总冷笑一声。

    ……

    和灌苦药的金玉妍不同,白蕊姬这里日子倒是好。

    桌上摆满了用鱼虾煮的菜,个个都看着极其鲜亮美味。

    “主儿,这是松鼠鳜鱼,您尝尝。”俗云又赶紧打开了个正烧着的锅子,从里头夹出了一筷子火辣辣的虾放在白蕊姬面前的盘子里,“这个烫,小心着吃啊。”

    (章总担心地问:“吃得这么辣,不怕肚子疼吗?”)

    (白脸:“她是铁人铁胃。”)

    (章总:“白蕊姬瞧着挺娇弱的。”)

    (白脸:“您放心吧,弘历的后宫里,全是铁打的人。”)

    白蕊姬面不改色地夹了一筷子送进口中。

    俗云唠唠叨叨的:“我怕您天天吃这些腻了,要不,停两天鱼虾?”

    “不能停——”白蕊姬慌忙抬手阻止,一张口便疼地叫唤了一声。

    “怎么了,主儿?”俗云十分着急。

    白蕊姬指着鼓鼓的脸,可怜巴巴地说:“这儿,嘴里像是长了东西,一咬就疼。”

    (章总:“吃得这么烫这么辣,嘴里能不上火起泡吗?”)

    俗云欣喜地说:“您是怀了孩子,火气大才会这样的,想必怀的是个阿哥!”

    章总已经习惯了这帮奴婢啥事都能扯到怀男怀女,已经懒得纠正了。

    便当是过个嘴瘾吧。

    白蕊姬听这种好话,心里也是高兴的,面带喜色笑道:“要真是个阿哥就好了,看她们谁还敢瞧不起我……我再多吃点儿,孩子聪慧健壮,皇上才会喜欢。”她一吩咐,俗云便筷子不停,不断从菜盘里夹出鱼肉和虾放在白蕊姬的盘子里。

    说起孩子,自然不得不提永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