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王钦,狠狠瞪着他的高徒李玉,用标志性的沙哑嗓音严厉警告:“养心殿的事,皇上让我掌着,你就耐不住性子想爬上来了?有我在,你想都别想!”

    “奴才不敢!”

    “还不滚?”

    李玉落荒而逃。

    那厢的事闹完了,延禧宫又小闹了一回。阿箬将海兰那条青花瓷冬装洗干净了,挂在椅子上气愤地拍拍打打。实在太大声,如懿也没法装听不见,便问:“阿箬,你干吗呢?”

    “主儿身上冷,奴婢心里更是有气,贵妃竟然这样折辱您!”阿箬气鼓鼓走到床前向如懿抱怨,“主儿!您一定得想想法子,不能再这样受委屈了!”

    如懿瞪圆了眼睛,在裹着她的被子里蠕动,重新裹紧自己,歪着头看着阿箬一脸看乐子的表情:“那依你看,我该怎么办呢?”

    阿箬认真地想了想:“按奴婢的意思,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一定要好好争了这口气回来!论家世,乌拉那拉氏是出过中宫皇后的,贵妃只是包衣抬旗;论位分,贵妃和妃位就差了那么一截,哪天就冷不丁地越过她了;论恩宠,从前主儿与她平分春色,如今只要放出手腕来,好好笼络皇上,皇上就会常来延禧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