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了海常在,折腾了娴妃,也算是出了口恶气了,胸口闷什么呀。”金玉妍边说边笑。

    “你还笑本宫!还不是你出的主意!”高曦月居然没忘了这事,抓起一颗橘子丢金玉妍。

    ……

    看完这一幕,章总诧然:“朕还当她是脑子小,不记得了,原来是自己包揽了这事,没有怪罪出主意的金玉妍。”

    白脸问:“是不是觉得,这种有担当的样子很像您呀?”

    “……”

    章总不说话。

    一方面他确实从高曦月身上看出了一点自己的特质,偶尔也会让他想起一些故人,可是高曦月残忍冷酷,肆意妄为,以贬踩低等妃嫔取乐,要他承认慧贵妃似他,就像剜他心口的肉一样难受。这种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感觉,倒是又与高曦月此刻的烦躁类似了。

    “少演点高曦月那边的情节吧!”章总不高兴,“一帮坏人,总演得一副寻常人模样作甚?”

    白脸道:“万一人家觉得这是体现了小人结党作孽的昏恶之相呢?”

    “就这段?”章总品了品,“昏恶之相,着实不显。”

    他看完这段情节,只感觉到高曦月敢作敢当,不迁怒同党。

    “哦,那就糟糕啰。”白脸云。

    ……

    如章总所求,镜头回到了好人如懿这。

    苏绿筠还没走,估摸着是想见一见海兰。

    “纯嫔娘娘。”惢心抱着衣服前来禀报,先和苏绿筠请了安,然后转而面向如懿说道,“主儿,海常在醒了。”

    “那我过去瞧瞧她吧。”苏绿筠笑着询问如懿,她是延禧宫的主人,苏绿筠又在此处作客,要起身自然得问一声。如懿自无不可。

    可惢心却叫住了她。

    “纯主儿。”惢心低着头,沉着脸说,“海常在怕是不太肯见人。”

    苏绿筠面露疑惑。

    惢心接着说:“大白天的也拉着个帘子,躲在被里一动也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