惢心急得不行,余光瞧着走来的素练,小心提醒:“阿箬姐姐,你别说了!主儿不喜欢这些!”

    (章总看得烦躁:“这人跟江与彬站在一块儿的时候不是很会说话吗?怎么到了阿箬面前,就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成了半个傻子?随便找个理由,就说延禧宫还有事,说娴妃身边不能没人侍奉,难道她还敢撒泼不回?非要拖着人出去,让人丢尽颜面,外人看了,还以为延禧宫内讧呢。”)

    阿箬本来就是专门找内务府的麻烦才来的,一句话没说完,又被惢心强拉出去,更加心烦,胳膊一甩,回头朝秦立嚷道:“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别狗眼看人低!”

    “那不能,不能,绝对不能!”秦立接着道歉。

    阿箬说得半爽不爽,心情不好,甩开惢心又来拖她的手,扭头道:“咱们走。”

    在门口见到素练,阿箬唤了一声,行了礼便出去了。

    秦立还追着嚷嚷一定将东西送到。

    素练一脚踏进屋子,“一块匾额也值得说嘴?眼皮子浅的。”

    秦立腰刚直起来没多久,又弯下去:“素练姑姑,有何吩咐?”

    (章总道:“有了这个耳报神,琅嬅就该知道了。”)

    果然,镜头转到了长春宫。

    琅嬅一脸震惊:“真的?”

    “千真万确,是伺候娴妃的阿箬亲口说的。”素练禀告道。

    琅嬅喃喃道:“这些日子,皇上看上去很少理会娴妃,原来还是被她攥着一颗心啊。”

    (章总阴着脸:“皇上想宠幸谁就宠幸谁,为何要装作很少理会?”)

    (白脸:“因为有懿症。”)

    (章总:“癔症?不错,这群人真是发癔症!”)

    素练道:“皇上少去延禧宫,多半是顾忌着太后。”

    (白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看了眼脸发黑的章总,再接着笑。)

    琅嬅听完,低头继续做绣活,不发一言。

    但长春宫的太监赵一泰来了,进来禀报:“启禀娘娘,贵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