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怕是连老太太天天在哪吃饭都不知道吧。更别说家里的两个孩子了,估计连块点心都没给买过。你就不怕父不慈儿不孝?

    反正我是发现,您这自从不当一大爷以后,就彻底堕落了,道德品质下降了不知多少,咱院的风气也是彻底让你带坏了。

    老易同志啊,话说到这了,我还得真说你两句,做人呐得,起码的尊老爱幼的知道,不能光想着自个,你要是在这么下去,我可就要给街道反应,给您换换地方了。”

    一段话说的易中海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心想张兴旺这个嘴也太碎了点吧,而且你这说的全是我的词啊,你说完了我咋办。

    还有这个造谣能力也太突出了吧,聋老太太怎么就成了我干妈了,幸亏老太太不在,不然一旦应下来我可咋整。

    四下看了看一脸期待劲的贾张氏,又看了看还在发呆的傻柱,自己这边就剩下单细胞的贾东旭和只会念诗的老阎了。

    来之前还想着这波优势在我呢,现在心里一阵凄凉,瘫坐在长条凳上。都快失去思考能力了,就连干妈的事都忘记解释。

    双目无神的看着旁边的住户下意识的挪动着屁股,为了离他远点的样子,觉得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他们以前可不这样,他们以前还亲切的叫我“一大爷”呢。现在一代新人换旧人了,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

    阎埠贵看着脸色阴沉的易中海,心里一阵纳闷,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怎么能言善辩的老易又变回之前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难道之前一直是我的幻觉?

    还没想明白呢,就听着旁边传来不怀好意的声音:

    “老阎呐,这第一件事也说清楚了,你的第二件事是不是也该说道说道了。”

    转头看着要择人而噬的刘海中,感受了一下领导的压迫感后,

    阎埠贵腿顿时一软,求助的眼神看向易中海,但看着老易沉静在自己世界的样子。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还有张兴旺截胡那事他还没说呢。”

    “什么截胡,那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不是早就开过全院大会说清楚了吗。

    我觉得第二件事应该就是说您这个不管事的三大爷了,就您这记性,也确实不适合管事了。”

    阎埠贵一听立马不乐意了,开口说道:

    “别一天胡说八道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主要是说二大爷刘海中的问题。”

    边说还不停的给易中海使眼色,易中海这时也回过神来,看着张兴旺似笑非笑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道:

    “额…我说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