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谢司媛一声惊呼:“王爷,这跟庭安哥哥有什么关系!”

    “赵知近,他知道什么?”萧牧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又问了一遍。

    赵庭安吐息艰难:“你怎么不问侧王妃,她知道爷爷收到过信,难道就没有看过信中的内容?我听爷爷说,他最不信任的人就是你。”

    确实如此。

    那次在楹花楼里,赵知近分明对萧牧野敌意很深。

    他不信任,甚至极为果断地认定,萧牧野是个负心汉,只是在外人面前装深情而已。

    想必他从未提到过信的内容,也是怀疑父母亲的死与萧牧野有关。

    但又不太对,冥冥之中,我总觉得我好像漏了什么。

    导致整件事情虽然看起来顺畅,但其实极为怪异。

    牵扯甚广,逻辑勉强。

    “你闭嘴!”孟冬宁激烈地讨伐:“你们赵家与沈家是至交,人尽皆知,你们当然会帮着沈家说话。”

    “闭嘴!”萧牧野用从未有过的恶劣口气朝孟冬宁呵斥。

    而后他继续问赵庭安:“你说,信上有什么。”

    “我没见过信!但是大概是有这么一件事,爷爷说,沈伯伯料定他会没命回京。”

    每每提到父亲,我的胸口就会生出无法抑制的疼痛。

    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就只能用指甲去抠掌心。

    醒来后养成的坏习惯,因为这样的疼痛既不引人瞩目,又能分走一部分心脏的疼痛。

    但是这一次我忘记了自己的手腕还在陆凝也手中。

    我才刚刚一用力,他就像是感知到了一般,更紧地攥住我。

    大拇指在我的手腕处轻轻擦了一下。

    是警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