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失去知觉以后,睁眼就在王府,在萧牧野的成婚礼上。

    “别说了。”萧牧野突然大口大口地喘气,神色痛苦。

    不知道他是不是感受到了我当初的绝望。

    可现在又有什么用。

    “露出这副表情有什么用?”陆凝也不屑地哼笑:“不如问问孟冬宁,到底是谁给的那封信,看将来阿妙会不会原谅你。”

    永远不会,我在心底回答。

    就算父母亲的死跟萧牧野没有直接关系,也否认不了他是个不值得托付的男人。

    “我说了,没有谁!”孟冬宁缩在角落里:“王爷,就当是冬宁做错了事,您要打骂要罚都可以,不要问了好不好?”

    令孟冬宁如此恐惧的人,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那个人或许身份不低,在当初,甚至给了孟冬宁觉得能倚仗的错觉。

    所以她才会在王府行事乖张,毫不客气。

    这个人的身份我不能确定,但,我看着孟冬宁的眼睛:“能让你比看见太子还害怕,这个人,只能是九五至尊的陛下了,但陛下不会亲自出面,所以是…大内侍江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