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伸手推开他,真诚地道:“我从小就想有个哥哥,殿下让我感到兄长般的踏实,谢谢殿下。”

    话虽然说的奉承拍马,可我确实将他当作哥哥。

    刚才那种令人有些喘不过气的气氛一扫而空。

    陆凝也并没有不悦,他站直,仿佛刚刚只是为了逗我。

    “谢司遥。”

    猝不及防被点了名,我不由地看向他。

    “你有些小聪明,但许多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贸然介入害苦的是你自己,不是每次都有好运气。”

    他说完便走了,绛紫色的长袍消失于朱红的长廊。

    好像说了很重要的话,却是很随意的态度。

    不久后一个内侍匆匆赶来,领着我出宫。

    不见鹤来,也不见别人。

    三天后,大理寺下了一道惩戒令。

    并非孙氏一案告破,而是成安王萧牧野牵涉命案一事。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指使陈遂,但陈遂已经被定为真凶。

    听闻陆衍丝毫没有手软,直接削了萧牧野亲王的爵。

    摘掉一个亲字,爵位大有不同。

    也因此,孟家劫持我的事,就被人议论成了阴谋。

    这几天没少听风吟在我耳边念叨:

    “将您回京都第一日,与侧王妃在街上的口角都拿出来说呢,说她早有预谋。”

    “那几个死了的绑匪,既然抓不到源头,那都是要算在孟家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