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算计的!”孟冬宁不甘道:“我与王爷平日仰仗陛下,在王府安安分分,是谢司遥一再挑衅,陛下知道的,那孙氏命案的目击者,指证的凶手原本谢司遥,谁知是不是....”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完。

    但在场的人都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我不合时宜地平地惊雷:“那侧王妃恐怕不知,死在深潭的那个杀手,他曾与成安王相约在楹花楼。”

    “什么?!”

    孟冬宁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她的惊讶几乎从眼底溢出。

    恐惧更深了。

    似乎想要求证,她错眼不眨地看向萧牧野。

    “成安王今日寡言,不如朕也听听你想法,免得偏听偏信。”

    孟冬宁冲萧牧野猛烈地摇头。

    我紧接了一句:“民女说的不算,不过仵作可以验尸,刀锋的匹配,太子殿下被刺伤的手法和力道,都有迹可循。”

    “原来太子不让本王接近陈遂,是这个原因,你们早就算好了,要将本王摁在这儿。”

    萧牧野语气低沉,脸色犹如风雨欲来。

    “王爷辩驳不了,楹花楼有见证者。”我轻声道。

    陆凝也道:“办案的事本宫不参与,成安王若有冤屈,可以同大理寺陈情。”

    “本王是认识陈遂。”萧牧野没再辩驳,干脆地承认道:“他并非朝内将领,只是本王寻来的探子。”

    “探什么?”陆衍问。

    “探微臣的王妃。”萧牧野看了我一眼,继续道:“三个月前开始,京都频繁有人见过妙妙。”

    不知怎么,大殿内被沉寂占满。

    “既然是探子,又牵扯了孙氏命案,他的话还可信么?若是活人,三月之期,也该找到了。”

    许久后陆衍问。

    萧牧野没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