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也。

    我也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它来的奇怪又没有缘由。

    明明再认真看,这两人又全然不像。

    赵庭安的话将那伙人堵的一个字也无,方才说话的几人更是直接起身结账走人。

    他重新坐下来,又恢复了笑眯眯的神情,给我夹菜。

    虽然流言对我来说并没有伤害作用,早在沈妙缇的时候,我就经历过一次千疮百孔。

    但是被赵庭安这么信任,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跟谢司遥不过是少时一面的情谊,却交付了百分百的信任。

    “你多吃点,前几日听闻你落水我就很担忧,你瞧瞧你的手腕,到现在还青着,不补补怎么行。”

    我细声又郑重地说:“谢谢。”

    “不客气。”赵庭安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我不赞同姑娘家就要养在深闺,多见见外面的险恶,才不容易被骗。”

    我不敢苟同,只是觉得,如果一个人能不信另一个人太多,才不容易受伤。

    “你知道么?”赵庭安饭不好好吃,一晚上嘴巴没听过。

    此刻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咬耳朵。

    “什么?”我喝了一口汤,几日来难得吃了顿饱饭。

    疲惫被扫空,我有些懒散地看向他。

    赵庭安的声音是气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听爷爷说,公主要回来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的手指一紧。

    ——“正好我的亦芷也要回来了。”

    这是那日,夏侯珮看着我的脸对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