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对儿子说:“跟着你姐。”女儿放开我去空房,儿子跟着去空房。我对女婿儿媳说:“你们也去。”女婿儿媳也去空房,妈说:“阿章,你叫儿女儿媳女婿去房间干什么?”我说:“应该女儿现在会推算。”江雪英母亲说:“女婿,如果宝贝会推算,以后不用找黄天,二个妈也去看宝贝怎样推算。”跟着二个妈也去空房。五个女人过来搂着我,江雪英笑着说:“乖乖自己花生送烧酒,等你的宝贝入房看完宝贝女推算,煮饭给乖乖食。”五个女人去空房。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抽空一支烟,坐在地上运功。过了一段时间,老婆过来摇我说:“老公快去看女儿儿子。”我马上收功入房,见女儿儿子满身大汗,衣服也湿了,连忙输功力给女儿儿子,过了一段时间,听到江雪英说:“乖乖,心肝宝贝恢复正常。”我继续输功力给儿子女儿,又过了一段时间,听到女儿说:“老爸,女儿成功啦,不知弟弟怎么样?”我继续输功力,过了一会听到儿子说:“老爸,我也成功啦。”我全力输出功力,三父子女悬空,急速旋转起来,过了一段时间我收功。二个妈连忙去护着儿子,儿子说:“阿嫲,外婆,等老爸打我一顿出气,以后就没事了。”女儿过来抱着我,儿媳女婿也过来抱着我,二个妈和五个女人望着我,我说:“推算到什么?”儿子说:“老爸,让婶婶重创的是叔叔的师父,另十个是女祖师的徒弟和门徒,还有四个男的,是叔叔的师兄弟,他们也让二个妈、婶婶和叔叔打到重伤,他们不敢回老巢,会去黄神叔心爱女人的家乡疗伤。现在黄神叔还没有醒,叔叔和黄神叔的三个女人,现在正在吃喝。”

    江雪英说:“乖乖刚才教心肝宝贝的功夫,是不是刚创出来的?乖乖偏心,只教儿女,不教老婆。”家人笑起来,笑完黄天老婆说:“先煮饭食,食完饭乖乖教我们。”一家人出房去厨房,女儿说:“弟弟陪老爸饮酒。”父子花生送烧酒,女婿也加入,三个人边吃喝边聊天。

    饭菜煮好,一家人一起吃喝,边吃喝边聊天。妈说:“心肝,以后不要听人说,做伤害家人感情的事。”儿子说:“阿嫲,我记住。”江雪英母亲说:“黄天神经病发,有意制造女婿父子不和,居然想我女婿打外孙,怪不得女婿恼火。”江雪英说:“妈,黄天没有叫乖乖打心肝,只是黄天恼火,乖乖强硬要他救黄神,他也找借口戏弄乖乖。实际黄天没有救黄神,叫我一起输功力,只是做样子出来。我估计,黄天不会再认黄神是弟弟。”黄天老婆说:“乖乖,其实黄天也知道你讨厌黄神,为了帮黄神,乖乖花了不少心血。无奈黄神这个瘟神不领情,只能让他自生自灭。”女婿说:爸,我陪黄地去的时候,黄地叔多次说要杀了黄神。”黄天老婆说:“侄女婿,黄地和我儿子,轮流带着他,去熟识现在社会,花费了不少精神。黄神狗头,听到女隐身人出现,马上要回来,黄天黄地劝他不要回来,当时黄地火起还要打黄神,黄天阻止黄地打黄神,黄神却私自回来,一点不尊重黄天黄地,黄地有机会肯定打黄神。”老婆说:“黄神身边三个女人,没有帮手打对方?”陆梅说:“嫂子,她们有自知之明,她们帮不帮手可以忽略。”江雪英说:“嫂子,她们在对方眼里根本不存在,她们帮手,只会死。”

    家人见我和儿子聊天,估计我已经消气,黄天老婆想叫黄天来,妈和江雪英母亲,不准黄天来家里,黄天老婆无奈。江雪英说:“嫂子,急不来。”黄天老婆笑,其他人跟着笑。晚饭结束,众人收台,收拾好聊天,聊了一会江雪英说:“乖乖,现在已经是深夜,还练不练功?”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我说:“各自睡觉。”一家人各自入房冲凉睡觉。五个女人冲完凉出来,陆梅说:“乖乖快去冲凉。”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五个女人要练功,一夜练功,练到天亮。练完功,五个女人去冲凉,我坐着运功,五个女人冲完凉出来,周笑丽说:“乖乖去冲凉。”五个女人出房,我慢慢收功,收功后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洗脸,洗完脸出房,见家人在聊天,老婆说:“老公,早餐到外面食还是自己煮?”我说:“你们准备好我煮。”女儿说:“老爸,今天煮汤圆食。”五个女人马上去开粉,开好粉,一家人动手造汤圆,造好汤圆,我运功煮汤圆,煮好汤圆一起食,食完汤圆,收拾好聊天。

    时间差不多,女儿夫妻去公司,我和儿子夫妻去工厂。到了厂里,儿媳去办公室,我和儿子去新厂。小吴和小朱在招呼客户,我和儿子马上加入招呼客户。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客户少了,儿子说:“老爸去办公室,我一个人就可以。”我说:“小朱留下。”我和小吴去办公室,到了办公室,小吴说:“罗厂长,要进货。”我说:“对方不送来?”小吴说:“数量少,对方要我们去拿。”儿媳说:“爸,老公叫对方用快递送来,对方偏要我们去拿。”我说:“另外找一个供货商。”儿媳打电话,小吴说:“罗厂长,你有同学又来工厂找你。”我说:“有没有说是谁?”小吴说:“叫古秀兰,她孙子过几天摆满月酒,说是要去酒楼摆酒。知道你回来,肯定又来。”我说:“谁陪她来?”小吴说:“不知道,她没有说,门卫说她坐小车来的,不知走的时候,有没有小车接她走。”

    儿媳说:“爸,对方说已经发货,今天中午前送到。”江斌进来说:“姐夫,黄天打电话给我,黄神带着他的女人又走了。黄天恼火,又不敢找你。”我说:“黄天医好黄神?”江斌说:“就是黄天医好黄神,黄神才带身边的女人走。黄天说他也要走,以后不管黄神。”我说:“儿媳去问你老公,黄天有没有打电话给他。”江斌说:“外甥媳妇打电话给老公,叫他来办公室。”儿媳望着我,我说:“叫他打电话给黄天,中午去酒楼食饭,除了黄天家人,不要叫其他人。”儿媳打电话,江斌说:“劳家梅说四班一个女同学,回来摆孙满月酒,要去酒楼摆,叫什么古秀兰,他老公跟他一条村的。”我说:“她村里有大祠堂,不去村祠堂摆?”江斌说:“祠堂有人摆结婚酒,人家不会让出来,只能另找地方。好像她跟姐夫同一条村的。”我说:“小学跟她一个班的,初二才分开。”儿媳说:“爸,为什么?”我说:“一条村分两个大队,学生同一间学校读书,到初二那年,学校也分开。好像她老公偷渡去香港的,古秀兰一家申请去香港的,她父亲在香港,她母亲带着儿女在村里。”江斌说:“有钱打通关系,申请通过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