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舅爷的鱼塘边停好车,二舅爷夫妻和四舅爷夫妻,已经在等我们,四个老人家和儿媳,陪着外孙玩,其他人拉鱼网刮鱼。五个男人去水里,女人在塘边拉网。

    第一网有很多鱼,带来的鱼桶装满了,爷爷说:“王志峰,鱼贩子什么时候来?”王志峰打电话,打完电话,王志峰说:“乖乖,他们五分钟内可以到这里。”我说:“女人去宰鱼。”女人挑大的鱼宰,我和四舅爷去安装水泵。安装好水泵,接好电线,马上抽水。我说:“舅爷去跟客户计数。”王志峰说:“乖乖,四嫂已经跟客户结数。”二舅爷说:“网里还有鱼。”二嫂过来说:“我拿去市场卖。”江雪英说:“二嫂,没有鱼贩子的设备,拿到市场,可能鱼已经死了。”四嫂说:“就用鱼网养着。”达成说:“收网,明天再刮。”四舅爷说:“赖老板,还是用网养着好,你们走的时候带回家。”男人用竹固定好鱼网后,众人过去有树荫的地方。

    神婆说:“乖乖,还要等一会。”达成说:“四舅爷,幸好对方现在叫你干塘,如果再迟半个月,外来人全部回家了。”四舅爷说:“也是,今天十四号,下个月五号过年,还有二十天过年。”我说:“今天不是十一号,不是二十八号过年?”众人笑起来,笑完大块头说:“乖乖,今天是十四号,下个月五号过年。”女儿说:“我知道啦,老豆是听叔叔说的,一月二十八号过年,不知一月二十八号,是那一年过年?”过了一会儿媳说:“姐,是2017年。”丈母娘说:“莫非高人家里,还挂着2017年的日历。”爷爷说:“外婆,可能2017年,是黄高人特别的一年,乖乖,看来要松弛神经,不要像黄天一样。”女婿祖母说:“爷爷说得对,乖乖为了钻研宝物教彪子,已经对其他事不闻不问,一点生活乐趣都没有。”二舅爷说:“妹夫,听亲家母说过,二嫂十九号生孩子,还有五天时间,要提早送二嫂去医院待产。”江雪英说:“乖乖,二舅爷说得对,叫亲家母,预留好房间。”四舅爷说:“彪子,你老表出世后,你外公要带老表,到时没有时间带你。”外孙笑,众人跟着笑。笑完二舅爷和四舅爷,带外孙过一边玩。

    儿子和江斌,带着孔德兴夫妻、康凡豪夫妻,陈锐雄夫妻、曾子健夫妻和杨小红来了,神婆说:“刚刚煮好,心肝来得及时,准备吃喝。”老婆介绍杨小红,跟娘家人认识,认识完,众人一起动手,除了老人家和儿媳围台食,其他人席地而坐,吃喝聊天。

    外孙过来我身边,我喂外孙,众人停止吃喝,望着我喂外孙。妈说:“宝贝不喂彪子?”女儿说:“嫲,彪子不让我喂。”二舅爷说:“彪子要争取时间,亲近外公。”外孙笑,众人跟着笑起来。江雪英说:“宝贝,彪子也让你弟弟喂,为什么不让你喂?”儿子说:“妈,彪子见老豆在,也不让我喂。”丈母娘说:“让彪子有一段时间适应。”众人聊天。外孙食饱了,众人一起吃喝聊天,江雪英抱着外孙吃喝。

    我说:“康老板,杨小红的事办好?”康凡豪说:“乖乖,杨小红的厂房很抢手,价钱让杨小红满意。”杨小红笑着说:“乖乖,多谢康凡豪帮手。”曾子健说:“康凡豪狗头,偏偏要惊动乖乖才肯帮手。”康凡豪说:“曾子健,我已经对你说了,地头好,不用找中介,只会浪费钱。”杨小红说:“康凡豪,我真不懂出租厂房。交易成功后,我已经跟前任老爷说了,前任老爷听了很高兴,我要把钱打到他账号,还让他骂我。老公叫我,把出租厂房的收入,给一半前任老公,前任老爷听了,叫我打一半到我儿子的账号上,再让儿子给前任老公,不要直接给前任老公,我已经按照前任老爷说的做。”江雪英说:“杨小红,你前任老公的兄弟姐妹,他们的态度怎么样?”杨小红说:“美人,前任老爷,在儿女面前,有绝对的权威。而且他们没有意见,儿子跟堂亲和表亲的关系都很好。”

    江斌说:“四舅爷,对方还有没有给补偿款你?”四舅爷说:“舅父,开始对方说,他们已经给了补偿款,我说我不知道,承包的时候,前任承包人跟我说,如果你们填鱼塘,我会得到一笔补偿款的。双方说了大半个钟,可能对方怕我闹事,还是给了补偿款我。”王志峰说:“四舅爷,如果对方找二嫂的亲戚,这样会有麻烦。”二嫂说:“王老板放心,对方没有找我亲戚。”

    江雪英说:“杨小红,在学校里,不见你跟曾子健,有特别亲密的关系?”杨小红笑着说:“美人,我在你眼里,屁都不是,你那里会注意我。”众人笑起来,笑完曾子健说:“美人,你也是过来人,感情的事很难说。”孔德兴说:“美人,康凡豪应该清楚,要康凡豪说。”张巧茹说:“牛精佬,你见不到康夫人在?”康凡豪老婆笑着说:“张巧茹,我也想知道老公的往事,孔老板,你说康凡豪的往事。”神婆说:“不说不开心的事,杨小红,你找乖乖,究竟是什么事?”杨小红笑着说:“神婆,我找乖乖没有特别事,只是找乖乖说声多谢。”

    四舅爷说:“妹夫,你这些同学,明天有没有空?”达成说:“四舅爷,我们都是半退休的人,有的是时间。”我说:“达成和王志峰来。”张巧茹和陈锐雄老婆,马上过来摇我,康凡豪老婆、曾子健老婆和杨小红,也跟着过来摇我。江雪英说:“你们还在打拼,达成和王志峰有的是时间。”孔德兴说:“美人,我也是半退休状态。”曾子健说:“美人,我所有业务,早已经交给儿子打理,实际我已经完全退休。”我说:“你们喜欢来就来,王志峰跟他们说时间,准时到这里。”王志峰说:“明天早上,你们來到这里,不要超过七点钟,刮鱼卖之后,再食早餐。每个人的人工费一百元,皆因去外面请人,也是一百元。”众人大笑起来。

    胡淑敏说:“杨小红,提起娘家人,你现在还哭不哭?”杨小红说:“胡淑敏,提起娘家人,我的眼泪也哭干了。至于我的事,我已经直接跟乖乖说了,娘家人的事我真不知道。娘家人的事,曾子健清楚,曾子健说给乖乖听。”曾子健说:“乖乖,我已经跟陈锐雄说了,乖乖应该直接问我,不用其他人传话。”妈说:“闺女,听陈锐雄说,你三个侄儿,不像三个哥哥,如果侄儿有什么困难,你现在有能力,就帮侄儿。”杨小红过去搂着妈哭着说:“嫲嫲,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听嫲嫲的话,侄儿有什么困难,我一定尽力帮侄儿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