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呶了下嘴,“那你觉得他会怎么说?”

    我要答案,她非要我猜,我想到那天顾岩看她的眼神,于是戏谑道:“他一定会说姑娘,本公子心仪你很久了。”

    温凉嘲弄的扯了扯嘴角,“他说了三个字。”

    “哪三个?”我顺口接话,“我喜欢你,不对,这是四个字,那就是我爱你?”

    说完我瞪大眼睛,“不会吧,他这么直白。”

    温凉敲了我的脑门一下,“他说知道了。”

    “嗯?”我愕然,“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温凉涩笑了下,“这算不算最礼貌的拒绝?”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了,温凉笑了笑,“离别开不出花,别瞎想了。”

    她说完站起身来,我却再次拽住他,“那你们就这样吃了一顿饭?”

    “没吃完,他便被学姐叫走了,”温凉点了下我的鼻尖,“别操心我了,好好休息。”

    她走了,我躺在那儿,脑子还是有些空。

    病房的门响了两下,我以为是秦墨回来了,可是当门推开,进来的人却是让我一愣。

    “怎么病了?”

    江淮进来,手里带着一束花,脸上是看得见的担忧。

    躺着的我此刻再躺着不太合适了,我抓着床边的扶手起身,江淮却是按住了我,“你不用起来。”

    “我没事,”我还是努力的坐起来。

    在秦墨面前我躺着,不会有不合适的感觉,所以秦墨于我来说还是不同于别的男人。

    江淮的眼睛盯着我的脸,“到底怎么回事?”

    我该怎么给他说,我是因为看到父母的事过于激动?

    不是不好说,而是不愿说。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多时候我变得懒语,能不多浪费口舌的事便随便敷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