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

    "好,我不说了。"裴郁适可而止,怕真把薛申翊逗生气了。

    出了一身汗,彻底冷静下来后,薛申翊拍一下裴郁的屁股示意他下去。

    裴郁:"?"

    薛申翊:"娘娘,你虽然很轻,但也是个男子。"

    裴郁心领神会地翻身下来,薛申翊长吁一口气,拉开衣领给自己散热。

    裴郁寻了个位置坐下,翻看着薛申翊案面的卷宗。

    薛申翊端起一杯茶抿一口,也没阻止他的动作:"娘娘是怎么进到奴才的寝宫的?"

    宝钞司的守卫森严,暗处的机关陷阱无数,内院和外院的守卫互不相认,也从不交涉。

    可以说,宝钞司的机关结构,除了薛申翊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能从外一路摸到薛申翊寝宫还不打草惊蛇的人屈指可数。

    就连昨夜那些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也被机关切碎成了肉块,被薛申翊扔池塘里喂鳄鱼了。

    裴郁嗓音淡然:"没有我去不到的地方。"

    薛申翊撑着头看着裴郁的动作,道:"以后娘娘还是不要这样贸然而来了,宝钞司机关重重,会伤到娘娘。"

    裴郁闻言反问道:"那掌印会来找我么?"

    "若是无事,奴才自会去寻娘娘。"薛申翊认真道。

    "可掌印也说了,无事才会来寻,所以我还是要来。"

    薛申翊无奈地捏一下鼻梁,知道自己拦不住裴郁之后就此作罢。

    "你在调查南蛮二王子阿鲁?"

    裴郁挑眉看向薛申翊。

    薛申翊看着裴郁手中的画像,画像之上并未写名字,可裴郁却说出了画像之上的人是谁。

    "你认识他?"

    裴郁摇摇头,把画像递给薛申翊:"掌印只需告诉我,你调查阿鲁是否跟太子暴毙一事有关。"